”
徐陽萌萌一笑,你這是在說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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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二次進宮
看樣子張老爺對這三首詩很滿意,很好,交易就此告一段落。
正要起身作辭,哪知張宏放下手中的詩句,一臉食髓知味的問道:“徐公子心底可還有存貨?”
存貨?指的便是詩句……
徐陽連忙搖頭道:“沒了,就這三首,日後出了新作必然率先賣於張老爺。”
張宏低頭看了眼桌上的三頁紙張,吁了口氣,“那自然再好不過,可我這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徐公子應允。”
哪怕心底再厭惡一個人,但三天兩頭跟他打交道,在不經意間就慢慢接受了這個人,張老爺便是如此。
徐陽疑惑道:“敢問張老爺所謂何事?愚生盡力而為。”
這時坐於他身旁的馬玉別有用意的瞧了張宏一眼,張宏笑道:“吳才子的詩句首首都是稀有精品,可見他本人必是才華橫溢,我跟馬兄對他仰慕已久,特望徐公子引薦一二。”
引薦,引薦我自己嗎?
徐陽連忙否決:“張老爺有心了,但這事我也是無力而為,我這近親吳才子生性孤僻,秉性也是不同尋常,交接詩文時屢次提醒我莫要給他招惹瑣事,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頓時張宏根馬玉兩人的臉上就寫滿了失落,但想來也是,能接連寫出這等罕見好詩卻不求功名,必是閒雲野鶴之輩,而往往有本事之人通常都有一個臭脾氣。
這樣一來,張宏業不好再追問下去,可看著徐陽陡然想起了那日他跟書香齋劉掌櫃下的賭約。
拒絕的如此利落,這詩會不會出自他手?
不知為何心底冒出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但對詩句的嚮往勾起了他對吳才子這人的好奇,心底急切有著一睹廬山真面目的衝動感。
既然吳才子還身在南京,那就總有辦法讓他浮出水面的辦法。
忽然,其樂融融的場面讓張府上的管家匆匆打破……“老爺,不好了,蠻子來了。”
“蠻子?你是說錦衣衛?”張宏跟馬玉當即直起身子,不同的是,張宏的眼中盡是慌張,而馬玉的臉上則是流露出濃烈的憤怒。
“這些蠻夫真是目無法紀,豈有此理。”馬玉猛然一甩衣袖。
徐陽感覺要哭了,不知為何心底總有一股不詳的預感,貌似還很熟悉。
這是一件極其悲劇的往事……
隔了一輩子,但徐陽仍舊記得,前世念小學時因為暗戀美女老師,就乘著午休時間去偷他胸/罩,結果讓提著褲子一臉盡興的禿瓢校長從她房裡出來逮個正著。
次日清晨,太陽公公還正在冒尖,徐陽就被擰在國旗下……
徐陽向來就發覺自己的人品很不好,特別是重生回到大明朝後,儘管為人有點小瑕疵,可不也是清清白白嘛,但是為毛錦衣衛總是跟我過不去?
第二次了,別人窮其一生都接待不了一次錦衣衛,可徐陽感覺自己就像是女人的大姨媽啊,有必要月月都來嗎?這還算正常嗎?
飛魚服,繡春刀,仨漢子就這麼出現在徐陽的視線中。
錦衣衛自來臭名遠昭,並且以包治各種不服聞名天下,縱使張老爺擁有萬貫家財也不想跟這些蠻子發生不愉快。
“不知幾位官爺來我府上所為何事?”張宏放低態度問道。
可對方的視線僅僅在張宏身上一晃,就轉向他身側的馬玉,抱拳道:“卑職見過馬大人。”
徐陽詫然,這姓馬的還是個當官的?那你完了,讓錦衣衛尋上算是徹底沒救了,同時懸在心底的石頭也終於可以放下了。
“擅闖私人宅院,你們錦衣衛的眼中還有沒有王法二字?”
“馬大人,卑職是領百戶大人之命前來辦事,而上司頒下的任務就是王法,何況是來捉拿重犯。”
囂張,簡直是沒將馬玉放在眼裡。
馬玉氣的衣袖作擺,但又不能拿這些蠻子如何,七品知縣放在常人的眼中是大官,但在這群錦衣衛的眼中就那麼回事,特別是新皇登基後,錦衣衛的氣焰就愈發張揚了。
他自知奈何不了這些蠻子,便大口痛斥,“我與張兄向來孑然自好,這裡哪來重犯,休要冤枉我等。”
對方冷笑道:“馬大人跟張老爺潔身自好這點不假,但旁人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