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一臉無辜的徐陽就成了眾人的焦點。
“什麼意思?”徐陽急的快哭了。
“逆黨之身,就是這個意思。”領頭的蠻子對著徐陽發出重重的一聲冷哼。
這下徐陽真的哭了,“冤枉啊,我一介讀書人哪裡是什麼逆黨,官爺你們是不是弄錯了?”
“是不是弄錯等見了我家大人就自見分曉。”只見粗手一揮,喝道:“給我帶走。”
倆錦衣衛從馬玉身旁插過,繡春刀往徐陽的腰後一頂,就這樣被無情的拖走了,但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卻是在張府中隨風盪漾。
“比竇娥還冤啊,張老爺,馬大人……救我,一定要救我啊……我手裡還有好多好多詩的……你倆別動粗啊,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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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終於還是落在錦衣衛的手裡了。
兩滴淚珠從徐陽的面頰緩緩垂下,無情的擊打在牢房的地草上,心死了。
上次安陸牢房一別,不足倆月,就又二次進宮了,不過換了個地兒,但心卻是更堵塞了。
上次是被冤枉詐騙財物,這次居然被冤枉成了逆黨啊,逆黨可是要殺頭的……
更氣憤的是,剛塞到懷裡還沒捂熱的三十五兩銀子又沒了,魂又丟了,是別那仨錦衣衛勾引去的。
“徐兄……是你嗎?”
陡然間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