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所以箭頭較輕,粘合時也不如對那些實心箭頭那樣牢固,本來就是一次性使用的,在扎中那個傳令軍士的後背時,已不能再用。
可是楊玄感卻是把這枝箭從屍體上拔了出來,放入箭袋,雖然當時的箭頭沒有完全折斷,但也只剩下一層木皮連著箭頭了,在擊碎了斛斯萬善的護心鏡同時,這枝箭頭後的箭桿再也承受不了這道弓力,終於折斷了,斷箭的箭頭卡在了斛斯萬善的鎖甲鎖環裡,但就算是那箭桿,也擊破了這層鎖釦,洞穿了裡面的絲綢,若不是斛斯萬善也有硬氣功護體,只怕也會給這根木杆射穿身體了。
斛斯萬善一下子大笑了起來,從地上一躍而起,伸手一抄,抓起了那半截斷箭桿,對著騎在馬上,三十多步外,正怔怔地看著自己,不知道哪裡出錯的楊玄感,厲聲吼道:“看到了嗎,楊玄感,你的這杆破箭,射不穿老子,怎麼,你小子是沒吃飽飯嗎?!”
楊玄感一看那半截斷箭頭,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喃喃地說道:“天意啊,天意,難道,難道上天真的要讓我楊玄感死在這裡了嗎?!”
斛斯萬善一飛沖天,跳上了自己的戰馬,一把抄起了自己掛在武器勾上的三股鋼叉,大吼道:“弟兄們,看到沒有,楊玄感也不是三頭六臂,他也是人,也會累,也會受傷,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