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內。
楚子言問著席歡道:“你的案件怎麼辦?檢察官那邊可還沒有放棄要起訴你呢。”
“那得他們能拿出更確鑿的證據來,至於吸毒與槍支不用擔心。”席歡說道,“你的呢?”
“要是法官給我判罪的話,那我算是對華亞律法界失望了,寧可移民去非洲算了!”楚子言說著。
舒翊彥說道:“你這個案例即便是被判刑也兩年左右差不多,而且會是有期徒刑緩刑。”
楚子言反駁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不管懲罰怎麼樣我都不會認罪的,當在拍電影呢?即便是拍電影,電影之中也不會將彈奏音樂的人定罪。”
舒翊彥輕點頭,“現在華亞的法律的確在朝著聖母又鑽牛角尖的地步去了。”
“你總結的太有道理了!”楚子言讚賞道。
“不過不管法律界怎麼樣,我是帶你出來玩的。”舒翊彥摸摸她的頭。
“老公,我們玩點刺激的好不好?”楚子言在舒翊彥耳邊說道。
席歡在一旁喝著水差點嗆住,這裡還有外人在呢!
舒翊彥很是受用,便跟著楚子言走了。
方御在兩人走後,將包廂門鎖住後緊緊環著席歡的腰。
“這一次回來怎麼都不先聯絡我?”方御自從結婚後是越來越不明白席歡了。
席歡微微鬆開他的手說道:“我想給你一個驚喜,遲到的情人節禮物。”
席歡示意方御低頭,在他的唇邊印上一吻,但不敢加深。
方御卻容不得她躲避,直入她的粉唇之中.
……
三京市野郊桉樹林口,路燈全無人煙稀少,車燈照射著的光芒也不是很遠。
高跟鞋踩著枯樹枝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舒翊彥扶著楚子言走著,“你要找刺激來這裡?”
雖然已經二月,可這天還冷著呢。
楚子言點點頭:“對,來看案發現場不刺激嗎?很多人相信,一個人死後如果真兇沒有被抓到的話,那麼他的魂魄就會彌留在案發之地,久久不散,這種陰沉沉的天氣之中,更添恐怖的氣氛,你不覺得恐怖嗎?”
舒翊彥:“……你說的刺激是來陳吉的案發現場?”
“否則你以為呢?”楚子言挑逗地問著。
舒翊彥放開她的手,她這是明知故問,夫妻之間深夜玩點刺激的,怎麼都不可能是來案發現場!
“老公,你生氣了?”楚子言連忙拉住他的手,“別生氣,一個人在這邊晚上有點怕怕的,真的!”
舒翊彥沒有作答。
“你也總得給我一個休息的時間吧,我現在還是在哺乳期,對不對?”楚子言撒著嬌道。
舒翊彥一聽哺乳期三個字,再度扶著她說道:“我也不是忍耐不住的,只是,你自己說的玩刺激,結果就拿這忽悠我?”
“這也是找刺激啊,你看看這四周都沒有什麼人,多慌吶!”
舒翊彥不信楚子言這是真害怕,她那麼多刑事案件打下來了,怎麼可能還會怕來殺人案現場呢。
楚子言走到警方用警示線畫著的區域,拿出手機來查詢著這個案子的資料。
“這裡是兇殺案的第一現場嗎?”
“沒有拋屍痕跡,是屬於第一現場。”楚子言說著,“那兩個證人就是這個林區的管理員,說陳吉當天過來的車內只有林淺語和陳吉二人,他們兩個人經常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