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翊彥看了她的手機一眼,“如果按照這麼說來的話,林淺語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
“老公,就像我掐住你脖子一樣,你真的到了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你可以輕而易舉地將我甩開,陳吉好歹也是一個一米八的大男人,林淺語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怎麼可能會讓一個男人窒息呢?”
舒翊彥說道:“誰說你在掐我的時候我反抗了?你在掐我的時候我哪怕喘不過氣來都沒有反抗過。”
“那是因為你相信我,也知道我不會真的殺了你吶。”
舒翊彥說著:“那萬一他們之間也有你口中的夫妻情趣呢?又或者是林淺語開玩笑的時候沒有一個度,直接導致他窒息而死?”
楚子言搖搖頭說著,“我可以試試真用力掐你嗎?等到你真的感覺到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一個人會拼盡全力掙扎,會有掙扎的痕跡,而陳吉的屍檢報告之中並沒有顯示有掙扎的痕跡。”
這也是檢察院不允立案的一個原因。
雖然在現場的人就只有林淺語一個人,但林淺語根本就沒有能力能夠殺得了陳吉。
“楚子言?你怎麼也在這裡?”手電筒光閃爍,傳來一個男聲。
舒翊彥幫著楚子言擋著手電燈的光,“汪總,好久不見了。”
“彥爺,以前在盛市不知道你的身份多有得罪,對不起。”汪寒一個勁兒地鞠躬,手中還帶著一束白色的菊花。
汪寒是盛市速食食品公司的接班人在城南還有一家商場,年紀比楚子言稍大兩歲,在盛市小地方之中也算是一個熟識的人。
汪寒家的商場的專案就是楚氏集團建的的,楚氏也有投資入股。
“把你的手電筒給關了。”舒翊彥沉聲說道,楚子言的眼睛散光極其嚴重,極其畏光。
汪寒連忙將手電筒給關了。
“你怎麼來這裡了?”楚子言睜開眼睛問道。
汪寒嘆了一口氣說道:“在盛市,陳吉是我最好的朋友,哎。”
楚子言竟然在汪寒的眸子之中看到了閃爍的淚光,沒錯,是淚光,深夜來案發現場拜祭,情況可疑。
但是,好像她以前是聽說過陳吉和汪寒是較好的兄弟。
汪寒只是將花放在了現場之後,就轉身離開了,背影是如此的孤寂,彷彿是被抽了半條命一般。
舒翊彥走過去,拿起花給楚子言。
楚子言:“……老公,你確定要送我菊花嗎?而且還是別人的花?”
“我是讓你看這個。”
舒翊彥從菊花從中抽出了藍紫色五瓣小花,“你知道這是什麼花嗎?”
“星辰花。”楚子言喜歡種花,“這莊園內不是有一大片嗎?”
莊園內這一大片的星辰花似藍紫色花海一般,令人驚豔。
“我記得小時候,我媽咪嫌爹地一直送玫瑰花很土,所以爹地就在他們的房間下面種滿了這一片的星辰花,它還有一個很矯情的名字,叫做勿忘我,花語是永恆的愛。”
“好浪漫吶,你能學學嗎?”楚子言可不指望舒翊彥也能腦袋開竅,給她來這麼浪漫地一次。
“重點是在於這花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