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言正色道,“法官大人這的確是一個稱謂,且是尊敬的稱謂,但也側面反應出了女性在職場上受不到尊敬。
我站在這法庭上並不是我是舒翊彥的太太,而是三京市女權協會負責人聘請的律師,可沒人會覺得舒太太的稱謂有問題。
同理可證明在就這個大社會下,女權激進一點其實還是有必要的,因為這個世界上對男女本就是極為不公平。
我再舉一個發生在我的身上的例子,前幾天我去車行買車,那是一個豪車館標明禁菸的。
但我進去還是看到有顧客抽雪茄,抽菸,沒人去制止。
而我因為懷孕而化妝被車行的經理和一個顧客怒罵我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
不只我,很多準媽媽都是這樣倘若懷孕還化妝便會被認為是不負責任。
在那個環境下他們是多麼為我的孩子考慮,可是全然不顧瀰漫在空氣之中的二手菸對我身體還有孩子的危害。
各位陪審團可以想一下家中如若有懷孕的親人或者你們懷孕時候是否有受到過這樣的歧視?
這個社會對於女人就是那麼的苛刻。
職場要化妝才顯尊重,懷孕了外界的人就絕對不允許你再化妝,甚至於很多女性也都是那麼想的。
社會普遍對男性寬容而對女性苛刻,這是女權存在的必要。
有歧視女性的事情發生,自然需要一個群體來發生,我方只是按照事實闡述,這個帖子並無侵害名譽。”
楚子言的話一出,法官陷入了沉思。
誠然這個社會便是如此,特別是大城市之中對於職場女性很是苛刻。
旁觀席之中來旁聽的女實習律師都紛紛在心底裡支援。
封易依舊維持著自己的觀點,“被告律師說提出的這些大環境下的男女不平等與此案無關,在學校之中我們校方所追求的也就是男女平等,請被告律師不要偷換概念,也請被告律師不要編造故事,眾所周知被告律師的先生地位斐然,試問怎麼會有人因此罵被告律師呢?”
楚子言聲音陡然變高道著:“看看又是這樣,因為我先生的地位所以不會有人罵我。
可我說的不僅僅是我,是所有在化不化妝之間矛盾的準媽媽。
根據女權協會的調查,在學院之中女生考研考博受到的歧視率高達百分之八十,把高學歷女博士稱為第三類人。
女性歧視一直存在,初中的女同學聽了柳沁的講座之後在衝動的年紀肯定會做一些衝動的事情,形成了男女生對立的場面,學校應該加以引導,消除對互相的歧視。
男女不是對立的,要是對立的話這個社會不可能在延續下去,而是應該互幫互助。
這個社會只有消除對女性的歧視才會邁向更好。
而不是因為男同學的退學對女同學進行歧視性的取消福利且拒絕女同學加入學生會,並且剝奪女生舉薦加入競賽的權利。
歧視女生不得競賽不得加入學生會這是我方發別歧視帖子的重要原因,對方律師所說我方進行誣賴損害名譽的事實完全不成立!”
此話氣勢十足,一字一句直擊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