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蹄聲,坐於馬身之上的男人,望著相騎一匹馬談笑間皆有輕易的兩人背影,眸中多了落寞。
他從腰間拿出時刻帶著的一縷青絲結成的香囊,拍了拍一直陪著自己不出聲的愛馬,苦笑相言,“其實,我來的比較早不是麼?”
只是看著這個坐於草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竟沒有自信,可以去安撫這樣一個淚流滿面的她。
所以……
在遠遠看到那青衣的男人時,他選擇默默藏了起來。
鳳傲天從不會做相讓這種事,這是第一次,可他卻不怨也不惱。畢竟,他從未看到她對自己『露』出過那樣子的神情,甚是對從前的鳳惜雲,也從沒有過。
他想,這就是不同,對於厲天涼來說,眼裡的男人,只有一個,那個男人,叫做圻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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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營帳前,圻暄向她言說,當時引兵前來急攻,是因東璟眼線與突襲兵裡應外合,抓了古諾可汗的可敦相寵的妻子和幾位王子才引來了急兵而攻之,如今要將這些人放回,必須妥當處理,令人說服古諾可敦書言和信一封送至北瑜,由古諾提和,也免東璟與西鳳對起兵之事無法自圓其說,落天下口實,留得後患。
“我去”,天涼自告奮勇,“當初蹴鞠賽時我曾見過古諾里的可敦,她算是欠下過我一份人情,若是言和之事,北瑜現在才是有利一方,相信應該不難。”
圻暄嗯一聲,道:“我吩咐人陪你。”
天涼白他,心道,你若是有點兒自知之明的愧疚感,就該親自陪著我!
“相較我來說,你許是更想見這個人”,圻暄低笑,“他在你西鳳營中候著。”
天涼不在意應一聲,便見圻暄要跳下馬,獨自先回東璟營去了,她倏的回頭抓住他道,“等一下,有東西給你。”
圻暄動作方停,她便在他頰上賞了一口,仰起首來,表情佯裝憤怒,“眼裡進沙子時,欠你的。”
抬首間明眸皓齒;言語時宜嗔宜喜。
圻暄眸光一動,忽然在她轉首要回頭時,整張容顏便隨了過來,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頭顱,狠狠的壓了下去——
“姑娘,不夠。”
他道,貼上了她的,溫熱的舌探入唇齒,細細凝結糾纏,沒有放過任何一處,輾轉傾吻著她的唇瓣,她的面,最後抵住她的額,響起了沉沉重重的喟息聲……
天涼不知圻暄用了多大的力氣,只是在他離開這一刻,自己只能拼命的呼吸,才能散去方才那份窒息的感覺。
她的心,跳的很重,一下比一下響亮,她的身子顫慄著,似乎承受不住這份突來的甜蜜,面頰也緋紅的燙人。
天涼沒感覺到圻暄下馬,便側首望了他一眼,果然望見,他在看著自己,很溫柔,很溫柔的眼神,這溫柔中,又帶著一分不捨的『迷』離……
“圻暄……”她輕輕喚他的名字,低低起誓:“無論如何,有我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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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
有我陪著你……
圻暄聞言,只是輕輕一笑,臉面也已恢復了往日平靜,他跳下馬,似笑非笑的勾著唇角道:“姑娘,等你訊息。比…奇…中…文…網…首…發。BiQi。me”
天涼這才回神,心中道,原來你方才是赤果果的『色』you計啊先生!
“知道了”,她笑容明媚,答聲自信,“得來便立刻拆人給你送去,絕不出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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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涼回帳,見士兵早已井井有條,規整妥當,幾個副將與厲天嘯一起迎她歸帳,天涼跳下馬,副將們上前來出聲相報,言太子殿下要事在身,先行回京了。
鳳傲天這幾日能留於此地,盡心幫她帶兵,她已是感激,不想竟還沒有與她打個照面便回京去了,天涼不由詫異詢問:“殿下可留了什麼話?”
“殿下走時言多日未回京,公務堆積,皇上已急詔幾次,此時已耽誤不得。”
“只說了這些?”
副將立即機靈答:“倒是沒有多言,只不過殿下是去接將軍時,回後才決定啟程的。”
接她?
天涼腳步一頓,看了眼回西鳳的方向……原來他是看到圻暄了。
對於鳳傲天,情意,她給不了。
可這份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