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卻是不等她還,連道一聲謝都未有,便離開了。
天涼抿著唇,想說什麼,卻又道不出言語,沉靜片刻之後,只能向副將點了點頭,一言未發。
副將看了天涼一眼,也不好多語,便也頷首退去。
“時間還長,恩情有還之日。”厲天嘯看透她煩惱什麼,低言提醒了一句,天涼便轉頭朝他一笑道:“妹妹明白。”
回帳的路上,厲天嘯向天涼說了傷員人數以及善後工作,又向天涼說了簡少堂和天暖的事,“天暖和簡少堂不能再拖了,我意圖讓他兩人儘快大婚,你意下如何?”
天涼聽他這麼說,就知一定是簡少堂那廝把她小妹妹給吃了,不然大哥也不會『逼』的這麼急。果然男人都是獸類動物,禽獸的時候,十幾歲的姑娘也下得了手!相較來說,先生果然很淡定。
“他們早就情愫暗生,我先前阻止,是想要讓簡少堂再等兩年,既然已定,就一切由大哥做主罷。”
天涼回著,兩人已走至帳前,她定睛一望,看到了朝著自己盈盈笑的小娃娃,不由心中一定,面上大喜。
是包子。
原來圻暄說的自己想見的人,是她兒子。
天涼快步走去,彎腰想抱他,小包子已經率先撲了過來,抱了個她滿懷,小臉兒興奮喊:“孃親,包子好想孃親啊,包子對孃親的想念如滔滔江水奔流不息,如東海氾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一來就賣萌,這傢伙簡直是沒個底限了。
但天涼仍是被他逗的樂不可支,捏著他的臉道,“才多久不見,學會油嘴滑舌了。”
“孃親非也,我與娘近數十日沒有見面,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那包子與孃親豈非已如一輩子沒見了”,小包子長長一嘆,“母儀垂則輝彤管,婺宿沉芒寂夜臺,包子此般完全是在表述對孃親的思念之心,怎能算是油嘴滑舌呢!”
天涼被小包子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額前也黑線了……
這孩子,咬文嚼字的,最近到底是k了多少書啊?言語都這德行了!
“孩子,是不是有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