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後還是沒幫上忙。
她那個人很喜歡孩子,想做的工作也和孩子有關,但是她又害怕孩子,是一種特殊的恐懼症。
記者問:“那最後沒有治好嗎?”
表師妹:“沒治好。最後我們倆都精疲力盡了。還是我的恩師出面,提出我已經無能為力了,讓那個人去醫院治療,因為他(採訪裡用的是”他”因為記者也不清楚表師妹的是男是女經常產生幻聽,按理是屬於精神病,也不應該諮詢師來治療。但是我知道這是老師在為我開脫,老師從來沒有放棄過一個病人,但是他主動讓我放棄了,他不想看我崩潰。”
記者問:“那個人,患者,他會幻聽到什麼呢?後來在醫院治好了嗎?”
表師妹:“這涉及到具體病情,不能太多。我就記得我最後一次見他,他拿出一個項鍊墜在眼前晃。他認為總有人跟著他,他就用這種方式來確定周圍有沒有人。後來我們沒了聯絡,估計這種情況到了醫院也很棘手。”
杯子跟大姨媽提起他看到這篇採訪的事,他一看就知道這的是女老師的案子,真是太巧了。
大姨媽:“這有什麼可巧的?”表師妹曾經受聘於民航系統,他看到的那本雜誌是民航自己做的內刊,為了湊內容肯定得采訪她啊,指不定還有多少篇和她有關的文章在上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