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多少也能體會點。杯子差點把菸頭捻他臉上。
那時候,杯子還沒拿到老師封存的檔案。如果我早一-點看到白領的檔案,或者我能聽老白的話,乖乖盯著看一下午的話,杯子也許能早-一點醒悟。
關於白領的後續報道,最終還是讓杯子打聽出來了。
老師受不了杯子老問,就告訴他了。
“那姑娘沒死,我看到的其實就是一張藝術照,他爸擺著那照片就是想閨女的時候看-一眼。”
杯子問:“那白領出國了?去外地了?”老師不是。
杯子納悶:“那既不是死了,也不是在外地,難道就見不到面了?怎麼會聯絡不上?用得著睹物思人嗎?”
老師,他爸沒謊,就是聯絡不上了,他們都不可能聯絡上。她在一個他們根本想像不到的地方。
老師到這,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盯著杯子的眼睛看了好久,看得我倆都對眼了,才一字一句地:“那一次,並不是夢。”
這句話的可能性太多,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想。
老師那時候送給杯子一個忠告,他當做箴言,至今記得:什麼也不要去想,從來也不存在什麼真相。
老師:“我給你講個事吧,不過你要記住,這個事聽完就完了,不要做無根據的聯想。”
杯子自然滿口答應,只是沒想到老師竟然講的是這樣一-件事。聽完之後我才明白為何老師要告誡他:從來也不存在什麼真相。
老師,她還是大姑娘的時候,和杯子一樣跟著自己的老師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