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大驚:“孩子被偷跟我有什麼關係?找我做什麼?”
穀雨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上,怒道:“做賊心虛,跟你沒關係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再說了,我們只說走失,你怎麼知道孩子是被偷的?”
說漏嘴,那人懊惱不已。
葉淺妤依然是那副嬌懶的模樣,舉手投足間透著心不在焉,又胸有成竹。
她不慌不忙,那人就越發心虛。
到底是不知道她究竟知道多少他們的事,漫長的對峙後,那人率先敗下陣來,遲疑著問:“你們是官府的人?”
葉淺妤粲然一笑:“不是。”
只不過有襲九淵這座大山靠著,她能光明正大,且毫無阻礙的去查官府的卷宗罷了。確定的說,比官府的人還好使呢!
那人還想問,被葉淺妤打斷:“都說了,我是誰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有件事情,想叫你幫忙去辦。”
一個眼神,穀雨拿出一張字條,在那人眼前展開。
那人看過之後,臉色都變了。
頻頻搖頭:“你們弄錯了,我與他們半點關係都沒有!我警告你們,你們抓我來此,這是動用私刑,可是犯法的!”
說完他就後悔了。
因為他看到葉淺妤眼睛亮了一下,頓覺大事不妙。
果然,葉淺妤道:“既然你都說我們動用私刑了,我們也不好意思讓你白白冤枉,乾脆把罪名坐實好了。”
手一揮,對穀雨道:“把他打一頓。”
穀雨應聲:“是!”
那人剛想掙扎,又聽得葉淺妤道:“別打臉,不好看。”
穀雨“哦”了一聲。
那人驚訝之餘,沒顧上開口,穀雨的拳頭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正如葉淺妤所說,不打臉。
雨點般的拳頭砸下來,全部是朝著小腹那種又疼還看不到明傷的地方。那人沒出口的話,全變成了長短不一,高低不平的慘叫哀嚎。
打到最後,慘叫變成了求饒。
穀雨是發洩式攻擊,根本不顧對發出的是什麼聲音,自然也沒因為他求饒,放緩動作。
還是葉淺妤終於喝完一盞茶,叫穀雨停了手。
女子不高不低的聲音響起:“我們抓你來,不是與你商量,此事你配合不配合,我們都會做。充其量,是給你一個選擇生或死的機會而已。”
他們的分工太明確,如果不能打入內部,他們無法查清那些孩子的去向。
打入內部最快的方法只有一個,策反他們的人。
能讓他們真心實意投靠最好,如果不能,逼迫他們就範也可以。如果兩者都行不通,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找人假扮他們的人,混進去侍機行動。
假冒的風險比較大。
不到萬不得已,葉淺妤還是想用前兩種辦法。
茶盞悠悠往几案上一放,只是很輕微的一聲響,讓那人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葉淺妤道:“不知道你們那裡的規矩,會怎麼對待背叛組織的人呢?”
那人又哆嗦了一下,驚恐的抬頭:“你想做什麼?”
葉淺妤嘆了口氣:“我想做什麼,取決於你接下來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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