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到九月,最大的事莫過於襲九淵的生辰。
府中上上下下都在為賀禮的事犯愁。
這不一大早,葉拈夕趁著襲九淵出府上朝的間隙,拽著白露一起進了泠風閣。
葉淺妤還沒起。
葉拈夕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扯著她,將她搖醒了,“姐姐,再過幾日便是九爺的生辰了,上次他救了我與露兒姐姐,我總要表示一下。可我又沒送過人東西,姐姐快給出個主意,賀禮我送什麼合適呀?”
白露也一臉期待:“還有我,還有我。”
襲九淵可不只救了她的命,還成全了她和秦陽的婚事呢!可惜秦陽也沒什麼好招,要不她就聽秦陽的話了。
葉淺妤還在迷糊著。
她昨晚跟襲九淵商量了大半晚如何保護祖國的下一代,曲線救國,睡下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襲九淵精神好,第二日照常早起上朝。
可她不行呀!
強打精神聽兩人說完,嘟噥了一句:“容我睡醒了再想。”說罷,將手從葉拈夕手中脫出來,躺下繼續睡了。
葉拈夕震驚的和白露對視了一眼。
白露道:“以前從未見過姑娘如此疲憊啊!”
葉拈夕也道:“姐姐從前雖說瘦弱,可是精神極好,現在怎麼都這個時辰了,都不醒呢。”
白露也不知道。
無奈之下,兩人只好先退出泠風閣,打算找機會再說。
兩人在九王府閒來無事,濟世堂重新開張後,就又回了濟世堂幫忙。日常閒聊,白露就問起孟子佼,平日容易貪睡疲倦是怎麼回事。
孟子佼以為白露是給自己問的。
驚喜的問她平時可有厭食喜酸的情況。
白露想了想,她最近一次跟葉淺妤同桌用膳,是七八天前。當時葉淺妤一副心事忡忡的樣子,整頓飯下來,她像的確沒吃多少東西,盤子裡的菜基本沒怎麼動。
用力點頭:“有。”
孟子佼又問:“月事可來了?”
白露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問這個,臉一紅,隨即搖了搖頭。她現在與葉淺妤不住一直,月事來沒來,她也不知道啊。
孟子佼卻會錯了意。
眼底湧上一抹喜色,隨即去抓白露的手腕,想把個脈確認一下。
這一動作,白露明白了。
和著他把自己當成病號了,趕緊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澄清道:“先生您誤會了,我說病了的人,不是我!”
孟子佼微微尷尬了一下。
出於對自己的人關心,他還是差距了一句:“不是你啊,那你是代誰問的?”
白露將早上見到葉淺妤的事兒說了一遍。
罷了,又補充:“姑娘從前沒有這麼嬌弱的,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要不先生您抽個空,跟白露回去一趟,幫姑娘診治一下吧?如今秋風涼了,姑娘可千萬別是病了才好。”
孟子佼瞭然,問:“姑娘與九爺住在同一屋簷下?”
白露點頭。
孟子佼又露出長者欣慰般的笑容:“那就對了,九王爺年輕,血氣方剛,姑娘又是妙齡之年,有身孕很正常啊。”
門外忽然傳來一道聲音:“造謠親王,你可知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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