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隱忍,還會盡可能的去不在意慕悠姍,儘可能的去說服自己不去和一個.婊.子一般見識。
因為他那時候沒有能力去報復,也不敢去報復。
打慕悠姍?絕對會被送進局子裡。
殺慕悠姍?他自己也完了。
至於罵慕悠姍,則只會換來對方更加激烈的譏諷,絲毫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所以他除了去逃避,沒有別的選擇。
就像是學校裡那些,整天被欺負的學生一樣,如果不是沒有反抗的能力,任誰都不會甘願被欺負。
慕悠姍其實和那些欺負人的學生沒兩樣,在他面前裝腔作勢,不住挑撥的,已經太久太久了。
他之前選擇忍,是考慮到兩家的關係,考慮到自己真要爆發,可能會產生出不可預料的後果。所以他選擇不去理會慕悠姍,和慕悠姍拉開距離,但結果又怎麼樣呢?
慕悠姍不但不收斂,反倒更是變本加厲,猶如一個跳樑小醜,跑到他面前亂跳。
這終於是讓他萌生出了殺人的念頭來。
尤其是在他加入學院後,得知在考試期間,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會有校方進行處理和掩蓋後,這種念頭就開始變得不受控制,並且越加強烈起來。
因為這等於是在告訴他,殺人就和殺雞一樣,不需要去承擔任何的後果。
這就像是沒人敢去想像,當這個世界上不再有刑法的存在,人類的行為不再受刑法的約束,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或許你只要看對方不順眼,或是對方看你不順眼,就可能導致一場殺身之禍。
這種事情,無論是古代還是近代,都是曾真實上演過的。
秦銘不想給自己找任何理由,他之所以會不停的去想,去剖析這種殺意的來源,說到底,其實是在剖析他自己的內心。
因為這段時間以來,他發現自己正在距離那個原來的他,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