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一句。
秦銘沒有說話,薛凱和付廣亮則同樣啞然的面面相覷。
顯然這種製造血腥,做屠夫的事情沒有人願意幹。
無論是從道德的層面,還是良知的角度,亦或是膽氣的程度,他們都自認做不到。
見沒有人說話,易少東又加重了些語氣說:
“這種事是我們沒法迴避的,總要有人去做的。
所以,誰去做呢?”
“我連殺雞都不敢,連蟲子都怕,更別說殺人了。”薛凱連忙將自己撇了出來。
付廣亮聽後,也一臉惶恐的附和說:
“我也不敢,我見血都暈。”
聽到薛凱和付廣亮的話,易少東突然憋不住的笑了:
“哈哈,你們兩個可真有意思。
你不敢,他也不敢,你不想動手,他也不想動手。
這麼說的話,那就是這種事得由我和秦銘去做了唄?
你們覺得我們就不怕了,我們做這種事就事理所當然的嘍?”
薛凱和付廣亮低著頭不說話,見兩個人裝死,易少東又說道:
“誰都願意吃現成的,但就算是吃現成的,是不是也得自己伸伸手,自己接過來?總不能還要等著人給你喂進去吧?
事件是怎麼回事,秦銘都調查清楚了,該怎麼做,做的後果是什麼,可能存在什麼,他也給列出來了,也都為我們考慮到了。
對於這次的考試,他已經是盡力做到極致了,所以我們是不是也該做些什麼了?
我想沒人願意當廢物吧?”
易少東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動手這件事已經和秦銘沒關係了,壞人只能由他們三個當。
秦銘看了易少東一眼,也沒說什麼,看上去猶如一個局外人。
薛凱被易少東說的有些臉紅,不由反駁道:
“我們也沒說什麼都不做,你別說那麼難聽行不行?”
“那說說吧,你們能做什麼?
一個人負責解決那些貓,一個人負責解決人?沒問題的話,那就這麼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