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這種事情要讓我們兩個做,再說我們怎麼做,做不做,輪得到你來指揮嗎?
你說我們沒出力氣,等著吃現成的,你自己又幹了什麼?
難道就因為你和秦銘住在一起,要比我們和他熟悉一些,你就沒事了?”
薛凱並沒有被易少東牽著鼻子走,相反,在回應的時候態度還表現的很是強硬,顯然也不是個可以任由拿捏的軟柿子。
見薛凱將易少東的話給頂了回去,付廣亮頓時也生出了幾分底氣,和薛凱抱團似的,對易少東嗆聲道:
“老薛說的沒錯,這件事做不做輪不到你指揮。
就算是做,也是我們三個均攤,你也跑不掉!”
易少東其實根本沒有不參與的想法,他之所以會那麼說,主要是在幫秦銘說話,讓那兩個人心裡面有點兒數,別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並且在語氣上,他也沒有說的很強硬,相比於薛凱抓著不放的命令,他更多是像開玩笑似的那麼一說,卻沒想到兩個人竟然這麼大的反應。
不過他倒也沒生氣,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但在語氣上,顯然不會再像之前那麼好了。
“行啊,我反正是不慫,只是你們別真等要做的時候,慫的跟個孫子似的就行。”
“你TM說誰是孫子?你再說一遍試試!”
付廣亮被易少東說的有些急了,抬手指著易少東的鼻子,一副要衝過來打人的架勢。
易少東當然不會慫打架的事情,在被付廣亮挑釁了一句後,他也有些急了。
而就在兩個人要控制不住火氣,大打出手的時候,秦銘終於是站了出來,面無表情的阻攔道:
“我們現在的處境已經夠糟了,你們難道還要繼續加劇這種情況嗎?
今晚就先討論到這兒吧,都消消火,明天早上起來再做最終的決定吧。”
儘管秦銘有站住來阻攔,但是付廣亮卻並不怎麼給面子,仍要堅持朝易少東衝過來。
付廣亮的身高和易少東差不多,雖然長的其貌不揚,但是體格看上去則比較壯碩。這或許也是他敢於衝動的原因,覺得易少東不一定打得過自己。
“薛凱,你放開我,我今天必須要好好教訓教訓他,真是給他臉了!”
“行了你!大家都是同學,給秦銘一個面子!”
薛凱心裡面不爽易少東歸不爽,但就和他說的那樣,他覺得秦銘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畢竟月考不只是這一次,下一次考試,他們可能還要仰仗著秦銘完成。
真要是徹底撕破臉了,對他們是一丁點兒好處都沒有。
“薛凱你別攔著他,讓他過來,我這個人還就喜歡被人教訓。”
易少東像是逗狗一樣,對著付廣亮勾了勾手指,不過薛凱並沒有鬆開付廣亮,連拉帶勸的好半天,才將付廣亮弄進一間次臥裡。
原本有些喧囂的客廳,也因為這兩個人的離開,而再度安靜了下來。
點燃一根菸,易少東將煙盒隨手丟掉沙發上,繼而有些好笑的靠在了沙發上,對著身旁的秦銘說道:
“你說人是不是都這麼不自覺?不說,他們不當回事,說了,則立馬氣急敗壞。”
“那番話如果換我來說,或許效果會好一些。
不過,還是謝謝了。”
秦銘突然的感謝聽的易少東一愣,隨後他則沒什麼的說道:
“我這不是怕你不好意思說嗎,再說那兩個人確實也是沒點兒比數。”
“為自己爭取利益,又不是丟人的事情,我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說到這兒,秦銘則故意將聲音壓低了幾分:
“其實他們不去做也可以,前提是,要將身上的咒符和藥劑拿出來,作為交換。”
“我看他們是白搭。”
易少東並不覺得薛凱和付廣亮會答應這個條件,他想了想,不禁嘆了口氣道:
“我發現學院的考試一點兒也不合理。
因為完全存在混的可能。
怎麼著也該弄個能者多勞的體制,或是像班級任務似的,獎勵存在分配的可能。”
說到這兒,易少東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突然尷尬的笑了一聲:
“不過話說回來,我貌似沒什麼資格說這話。”
“這很正常。畢竟是考試嗎,總有能夠抄到的。
關係好的可以無償給抄,至於關係一般的,則肯定是要付出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