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問道:“你就一直坐在這裡,不下去?”
“何必去喧賓奪主?”蕭溍今日是誠心來祝壽的,露個面便行,沒有必要去宴席上奪去壽星的光采。
傅雲儒聽之有理,豫安郡王的身份非同一般,一旦蕭溍坐在宴席上,就沒有懷安翁主這個壽星的什麼事了。“那我也不下去了,陪你在這看熱鬧。聽說為了翁主大壽,許多人都精心準備了壽禮,不知會不會有別出心裁的祝壽禮。不過,說起祝壽禮來,兩年前,穎王為董貴妃送上的祝壽禮才叫人大開眼界。一瞬間,千花齊放,至今提起,都令人津津樂道。”
蒹葭軒中,江渝目帶擔憂地看著宓月:“月月,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宓月放下捂著心口的手,笑道:“沒事,只是,有些緊張。”
應該是緊張吧,方才毫無預兆地心口猛跳了幾下。
宓月不禁不些好笑,以前見過那麼多的場面都沒有緊張過,今兒只是上去跳一個舞卻緊張起來了。真是越混越後退了。
“我也緊張。”江渝也捂著心口,深呼吸了幾下,“等下我要是忘了動作怎麼辦?”
宓月低聲笑說:“你若忘了動作,你的幾個堂姐一定會很高興。”
“我絕不如她們的意!”江渝一想到幾個堂姐會看她的笑話,立即鬥志昂揚起來,“我要將她們都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