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求情,更別說現在是陸府的過錯,大王更會站在宓月這一邊。
陸江白是個生意人,最擅長權衡利益得失,在兩權相害時,瞬間便選擇最輕的那一方。他能屈能伸,哪怕心裡恨得不行,但臉上卻馬上佈滿笑容,“你這孩子,想要拿回東西跟舅舅說一聲就是了,弄這陣仗,平白地傷了兩家的情份。”
“哦,我若說一聲,陸老爺就會把東西都送回來?”
“當然會了。”陸江白一臉誠懇得幾乎沒有拍著胸口發誓了。
“送就不用麻煩貴府了,既然我們來了,還請陸老爺把名冊上的東西都自覺地拿出來吧。對了,若是有損壞的,要記得原價賠償。”
“好月月,這一時半會的……”
宓月打斷他的話,毫不留情地說:“若是今晚日落之前東西沒有全部還回來,明兒一早我就進宮去向大王請安。”
陸江白見此,知道沒有迴轉的餘地,討不到一點好處了,忍著割肉的痛吩咐下人將東西都一一送到會客廳來。
這瘟神!
他就當是瘟神!
“陸老爺。”宓月目光稅利地看到陸江白一閃而過的恨意,“搬空伯府的主意,是你們陸家的主意,還是他的主意?”
陸江白臉色大變,又連忙堆上笑容,只是那笑容帶著些僵硬,“月月說的話是什麼意思,舅舅怎麼聽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