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百花會回來不久,時夏便帶來了那個綠衣女子的資訊。
“她叫杜月琪,父親杜海是個生意人,家中還算富裕,雖不是名門閨秀,也算得上小家碧玉。”時夏將一本手札遞過來,交給墨錦凰,邊說道:“她母親本是將門之女,後來家道中落之後,才下嫁給了她的父親。她在家中排行老三,有一兄一姐。兄長與姐姐都已成婚,她尚待字閨中。”
墨錦凰點點頭,開啟了手札。
裡面是一些簡單的詩句。
時夏繼續道:“她身世清白,不過最近一段時間,似乎有些古怪。”
“說來聽聽。”
“她雖出身一般,卻頗有才華,常常喜歡去潯陽樓聽那些文人們吟詩作畫。不只是看熱鬧,她也會自己作一些詩詞。小小年紀,便有不少追求者。”時夏指了指墨錦凰拿著的手札,“這本手札,時夏是從潯陽樓得來,上面的詩句,便是出自她的手筆。”
這麼一說,墨錦凰看得仔細了些。
“巷深雨濃知情重,卻道相思不見君——”墨錦凰低吟,這是她思念裴宣閣,特意寫來的句子?
小小年紀,心思卻是不少。
翻了幾頁,字裡行間,透著濃濃的相思之苦。
合上手札,放到了桌上。
她將這手札放在潯陽樓,卻不收在家中,想來是怕被父母發現,若來麻煩吧?
“你將手札拿來,便不怕被發現了?”
“我問了潯陽樓的夥計,說是她近來只有初一、十五才會到潯陽樓。我現在拿了來,只需在十五之前送回潯陽樓,她便發現不了。”
忽然,時夏又想起什麼,驚喜的道:“郡主,時夏還發現一個秘密。”
“說來聽聽。”
“這位杜姑娘經常去的潯陽樓,九皇子裴宣閣也常去。”
聞言,墨錦凰笑了。
看著她溫和無害的笑容,時夏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眨巴眨巴眼睛,吃吃的道:“郡主莫非是早知道她與九皇子有關,才讓時夏去查她的底細?”
墨錦凰笑著點頭。
“也不算早,不過是在百花會時,聽到她與同行的夥伴提到了‘宣閣公子’,我想,在靖州城中,敢稱自己為宣閣公子的,也就只有裴宣閣一人了。”
裴宣閣將本名告知杜月琪,說不定也是真心實意喜歡這位杜姑娘。
“郡主,用不用時夏再去查一查九皇子近來的行蹤?”
“不必查太多,只需知道他是不是也逢初一、十五才去潯陽樓便可。”
“是,時夏這就去查。”
退後兩步,轉身向外走。
一不小心,迎面撞上了端著湯藥進門的和兒。
和兒又是躲又是叫,這才避免了一場意外發生,一臉不滿的瞪時夏,“你走路不帶眼睛嗎?”
“嗯,你下回見我了繞著點。”時夏回,不等和兒再說什麼,馬不停蹄的跑了。
和兒氣得真瞪眼。
“小姐,你看看她,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墨錦凰笑笑,也不說話。
那邊沒帶眼睛出門的時夏,剛出雲墨軒,便與人撞了滿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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