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時夏也沒當回事,正欲解釋,便被雲七狠狠的打斷了,“你還真看過啊?你,你,你給我出去!”他趴在床上不便行動,一眼瞅見時夏拿來的東西,抓起來丟到了時夏身上,“把你東西拿走!”
時夏先是一愣,繼而大怒。
“你腦子被打傻了嗎?”
“我被打死了也不用你這水性揚花的女人管,出去!”雲七指著門口喊。
“你再說一遍,誰水性揚花?”時夏也來氣了,手指著他鼻樑,氣呼呼的道:“雲七,你把話給姑奶奶說清楚,誰水性揚花?”
“就是你,趕緊走!”
時夏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停的點著頭。
“好,好你個雲七,算我自作多情,知你受傷,還買了點心來看你!”越想越氣,拎起點心砸到了雲七身上:“好心當成驢肝肺,你愛死不死沒人管你!”
怒氣衝衝的摔門走了。
雲七被砸中傷口,疼得嗷嗷叫。
上藥的夥計看得眼都直了。
“看什麼看,你也給我出去!”雲七咆哮。
那夥計嚇得一哆嗦。
雲七是雲寒身邊貼身侍衛,這座王府中,除了雲寒,基本就是他說了算。夥計哪敢得罪?馬不停蹄的就溜了。
走了一會,又回來了,點頭哈腰的把藥碗給他放到了床邊木凳上。
“七侍衛消消火,這是你的藥。大夫說了,這藥一日得塗三次才成,你要是自己夠不到,你再喊我。”絮絮叨叨的沒說完呢,就聽到雲七一聲怒吼,“滾!”
嚇得放下藥碗趕緊跑了。
夥計走後,雲七掙扎著想起身,這一動,牽到屁股上的棍棒傷,撕心裂肺的疼。
他咬著牙起到一半,又趴下了。
滿頭大汗。
扭頭看自己傷口時,不經意看到落在身邊的那包東西,氣又不打一處來。“水性揚花”嘴裡嘟噥著,拿起來就想往門外扔。
手揚起來,又頓住了。
算了,人都走了,再扔她也看不到!
默默的將手放了下來。
墨錦凰從西院暗室出來時,就見時夏一臉委屈氣惱的蹲在荷花池邊。池水結冰了,上面零星散落的碎石,一看便知是她扔上去的。
這模樣,是在哪兒受氣了吧?
墨錦凰笑笑,走了過去。
“誰欺負你了?”
“還能有誰?那個蠢死的雲七唄。”時夏不知是墨錦凰,隨手扔起一塊石子,用力拋向遠處。
石子落在冰面上,噼裡啪啦一陣亂響後,滑出很遠很遠才停下來。
“他敢給你氣受,我讓雲寒收拾他。”
“哼,他怎麼就不敢了,他說——”時夏剛想開口,忽然意識到什麼,一個激靈彈了起來,大驚失色,趕緊丟掉手中石子,緊張的問:“郡主,您不是在雲少爺書房嗎?如何到這兒來了?”
“閒來無事,便在院子裡走走,剛好看到你這在兒生悶氣。”墨錦凰知她的心思,拉過她的手,到一旁的涼亭中坐了下來。
“來,與我說說,他如何欺負你了?”
時夏心中委屈,恨恨的將方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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