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這種上杆子討好拍馬的事,難得雲寒要親力親為。墨錦凰好奇的抬起了視線,好像在問他為什麼要親自去。
看出她的心思,雲寒笑了。
神秘兮兮的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見他賣關子,墨錦凰丟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不說拉倒。”坐得有些累了,她揉揉肩膀站起了身,“我出去走走,順便告訴玉伯準備花的事,你別再跑一趟了。”
雲寒低眉淺笑,“那有勞夫人了。”
墨錦凰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她一直沒反駁他的稱呼,他倒好,如今叫得愈發順口了。
從書房出來,一陣冷風灌進衣領,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天真是越來越冷了。
“小姐,你怎麼連披風都不穿就出來了。”和兒見了,忙進屋拿來披風,幫她披上。
“就出來走走,哪想到起風了。”墨錦凰道,邊往一步一步邁下了臺階,“方才不是時夏在這邊,如何這會兒不見了?”
“奴婢也不知她去哪兒了,這幾日總是神出鬼沒的。”
墨錦凰沒再多問,往西院假山那邊去了,“我在院子裡隨便走走,你不用跟來。”
她想去探望一下花嶽。
“哦。”和兒停住了腳步,自家小姐和時夏兩個人,總是神神秘秘的,她也少在她們究竟在做什麼。撇撇嘴,幹活去了。
“等等。”墨錦凰忽然想起來送花的事,又喊住了她,“你去轉告玉伯,讓他從府中挑十盆成色好點的花,明日我與王爺進宮帶著。”
“往宮裡送花?”和兒不解。
“別問了,照辦就是。”
“哦,奴婢知道了。”和兒又往前院去了。
墨錦凰進密道時,時夏正拎著一個紙包,輕手輕腳的到了北院雲七的房門前。
沒敲門,直接推門進去的。
“蠢七,幹嘛呢?”
雲七捱了四十大板,皮開肉綻,正脫了褲子讓人幫他往傷口敷藥。聽到時夏的聲音,他一個激靈差點跳起來,手忙腳亂的去扯褲子,結果碰到傷口,疼得“嗷”了一聲。
“不是讓你輕點嗎?”衝著敷藥的夥計喊。
那夥計一臉無辜,拿著藥棒的手,還沒落下去呢!
“呀,傷得這麼重呢!”時夏看到他血肉模糊的屁股,忍不住感嘆道。
雲七猛的抬起了頭。
見時夏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屁股看,雲七本能的又去扯褲子,衣服碰到傷口,他又是一陣哀嚎慘叫,疼得呲牙咧嘴渾身哆嗦。
“你來幹什麼?快出去!”
“我來看看你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時夏將手中紙包往他面前一放,大刺刺的在床邊木凳上坐了下來。還故意撇了一眼雲七扯著衣服的手,和一半暴露在外的,令人不忍直視的屁股,奚落道:“有何大驚小怪的,我又不是沒見過。”
“你說什麼?!”雲七愣了愣。
什麼叫“又不是沒見過”?
一個姑娘家,竟如此堂而皇之的說自己見過別的男人的屁股?也不管褲子是不是扯過來了,抬起頭,震驚又氣憤的盯著時夏,“你見過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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