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綰綰想了想。
忽然想到一個人,她抬頭問流朱:“綠衣哪兒去了?”
平時綠衣就在她身邊侍候,出事之後再醒來,綠衣就不見了。這兩日她擔心自己的身體沒注意到,一經墨錦凰提醒,忽然察覺到不對了。
流朱不安的垂下了眸子。
綠衣的死流朱知道,只是皇上交待過,皇后身體抱恙,不可因為任何事讓她傷心。
看出流朱的猶豫,蕭綰綰愈發覺得不對對。
笑容斂去,沉聲道:“說!”
流朱在蕭綰綰身邊侍候多日,卻從未見她過生氣的模樣,這一吼,嚇得她一個激靈。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顫抖的聲音道:“奴婢有罪,奴婢不敢隱瞞皇后娘娘。”
將綠衣在她的安胎藥中加入歸尾,害她險些流產,又摔下假山畏罪自殺一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蕭綰綰。
蕭綰綰聞言,氣得臉都白了。
流朱更加擔心,伏的床邊,滿臉忐忑的道:“娘娘,為了您腹中胎兒著想,您可千萬不可動怒啊!萬一傷到孩子,豈不是更如了歹人的願嗎?”
流朱說的是沒錯,可生氣這種事兒,也不是蕭綰綰想控制,便能控制住的!
她深吸了口氣,憋著沒吭聲。
墨錦凰擺了擺手,對流朱道:“退下吧。”
“是。”流朱低下頭,起身退後幾步,站到了一旁。
生怕蕭綰綰有個什麼意外,不時拿眼睛往這邊看,一直到蕭綰綰面色平靜下來,她懸在心口的一顆心才安穩下來。
墨錦凰坐在一側,撫著蕭綰綰的手安慰。
等到她平靜下來,才又問道:“這個綠衣,你對她分外好?”
若只是個普通宮女,斷不會氣成這樣。
蕭綰綰瞥了瞥視線,明顯是餘怒未消,卻又無處發洩的模。許久,才開口道:“原本就是宮裡一個低等小宮女,上次在玉陽殿中被杜辛月打了,我便將她帶著出來。後來她哭碰上求著非要跟在我身邊。我想著誰侍候不是侍候,她願意來,便讓她來了。哪曾想,原來是這麼個吃裡扒外的東西!”
險些弄沒了她的孩子,算她死的夠快,要不然,她非得扒她層皮不可!
簡直是氣死她了!
墨錦凰倒沒怎麼在意這個綠衣,反而是聽到了另一個名字。
闔了闔眼眸,將疑惑深藏在眼底,平靜的毫無波瀾的聲音問道:“你說的杜辛月,可是當初她哥哥為救離兒而死的那個杜辛月?”
早在南楚時,她就聽說過這個人,只是沒有見過。
她知道戰場上刀劍無眼,生死都是各安天命,離兒便是功夫再高,在千軍萬馬之中,也有面臨生死的時。屬下捨命相救,那是情分,離兒答應照顧遺屬,也是情理之中。
可曾跟隨離兒去見過杜辛月的人曾與提起,杜辛月似乎並非離兒見到的模樣。
因為她並非眼見為實,也相信離兒有能認清真假的本事,也就沒有多加提醒。此時忽然聽到杜辛月這個名字,她敏感的留意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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