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殿中的女人們,聊得都是些家長裡短的話。
有蕭雲殊的妙手回春,蕭綰綰的孩子是保住了,只不過至少要躺一個月安胎。這一個月蕭雲殊會在宮中住著。墨錦凰那邊,他只能來回跑了。
蕭綰綰倒是想讓墨錦凰住在宮裡,這樣自家爹爹就不用來回跑了。
墨錦凰考慮到這兒到底是皇宮,總不能真的當成了他們家,於是便沒答應。
說起話來時間過得特別快,眾人只覺得一會兒的功夫,倒已經到了午時。順流進來墨瑾離在何處用膳,墨瑾離才驚覺,到了吃飯的時候了。
蕭雲殊與玉玲瓏要回長寧宮。
鳳清瑤也表示回去。
殿裡殿外,又只剩下小輩兒。
墨瑾離讓順流直接將飯送到正華宮,他們就在這裡吃了。
蕭綰綰不能下床,他讓他備了雙份,女眷的飯菜送到內殿,雲寒與百里天縱等人,就在正華宮的外殿用膳。
眾人客隨主便,都沒意見。
吃飯的時候,鳳桓提到了鬱儀。
他這幾日沒進宮,連鬱儀要當兵部尚書的事兒,也是聽別人提起的。
墨瑾離剛夾了片青菜放進口中,聞言放下筷子,道:“最多兩日,他便要進京了,待他進京後,還要勞煩表兄多照料著點兒。外部官員進京,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不適。”
鳳桓一聽,便聽出他話外的意思。
這幾日他都沒進宮,鬱儀任兵部尚書一事,他還是聽到旁人說的。
硬氣的臉上帶著一抹了然,唇角不由得勾了勾,“我也是聽別人提起,才知道他要進京。便有些循他在柳州呆得好好的,皇上如何忽然想起讓進京了?”
若只是鳳桓問起來,墨瑾離自然不會隱瞞,可眼下正華宮中人多眼雜。
綠衣的死也絕非偶然,難保正華宮中還有別的眼線。
墨瑾離看似隨意的回答:“柳州近年來屢遭天災,鬱儀能讓柳州平安無事,自然有他的能耐。這份能耐只放在區區柳州城,有些屈才了。”
鳳桓聽出弦外之音,便也不再問了,舉杯道:“那臣就先恭賀皇上,願皇上得償心願。”除掉奸邪。
當然,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墨瑾離也提起杯子,倒是沒冷落了同坐的另外兩人,“小弟敬兩位兄長。”就是坐上了龍椅,在家人面前,他依然是以“小弟”自居。
四人舉杯時,內殿兩人也在說著私房話。
蕭綰綰躺在著不動,能消化的飲食也不多,喝了一碗粥,便覺得飽了。還是在墨錦凰的勸說下,又吃了些東西。
墨錦凰勸著蕭綰綰多吃,實際上,她自己吃的也不多。
桌案上擺著七八道菜,她動過的也就兩三樣。打眼一瞧,還看不出來裡面的菜少了。
蕭綰綰躺在床上,歪頭看了一眼她細嚼慢嚥的模樣,笑道:“姐姐還說我吃的少,我看姐姐也就比我多動了兩筷子菜吧?”
她這一說,本還拿著筷子的墨錦凰將筷子放了回去。
“一天下來,路都走不了幾步,也確實吃不下。”命人收了飯菜,墨錦凰坐回床榻邊,問:“出事前,你可察覺身邊有何異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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