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個明白?”裴西元陰鷙的眸底冷的嚇人。
“左右都是死,當明白鬼,總比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強吧。”墨錦凰笑了幾聲,絲毫沒有面對死亡的害怕。相反,墨玉般的眸子中,光華流轉,自信從容。
裴西元不知她這自信哪來的,只覺得笑容刺眼,讓他心中十分不爽。
“來人,上!”
身後衝上前十幾個侍衛,圍圍將墨錦凰與時夏圍了起來。
時夏軟鞭出手。
柔軟的長鞭如一條纖細的蛇,在空中閃過,纏在一名侍衛脖子上。手腕一緊,那侍衛便像風箏一樣,被扯過來,當成盾牌,擋到了兩人面前。
摔在地上的丫環,見幾人劍拔弩張,直接嚇破了膽,連滾帶爬的躲到了花叢邊上。
裴西元又是一陣大笑。
“功夫倒是不錯,可你有幾雙手能抵過朕的千軍萬馬?”眸光一轉,對著墨錦凰道:“你想知道是誰出賣了你,朕可以成全你,告訴你那人是誰。”
冷冷一笑,正欲開口,忽然後面響起一個爽朗的聲音:“父皇,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裴長風一路小跑,衝了過來。
“你來做什麼?”裴西元大驚。
裴長風剛想開口,就發現情形有點兒不對頭。
“父皇,您這是做什麼?”
裴西元一個眼神,圍住墨錦凰與時夏計程車兵立刻刀劍回鞘,飛快的站回他身後。
時夏也收了長鞭。
“一點誤會。”裴西元道。
“是啊,臣妾一時粗心,不想丫環與皇上的侍衛起了衝突,實在是罪該萬死。好在皇上寬宏大量,不與臣妾計較。”墨錦凰冷言冷語。
見到墨錦凰,裴長風似乎很是意外。
“王妃不是去見季夫人了?如何會與父皇的人撞上?”
“迷路了。”睜著眼說瞎話。
“原來是這樣。”裴長風也不戳破,看清她的臉時,眸中湧出驚訝,“王妃似乎與本王在宴席上見到的,不一樣了。”宴席見到,他沒仔細看,只覺得和此時,好像不是同一人。
“今日人多,四殿下大概看花眼了吧。”墨錦凰道。
“倒也可能。”裴長風不疑有他。
“你不在前面與諸位大人好好討教如何處理國事,跑來這裡做什麼?”裴西元氣他壞了自己的事,語氣十分不友善。
裴長風根本不在意,大咧咧的道:“父皇要回宮,兒臣忽然想起有些日子沒給母妃請安了,這不想著隨父皇一道進宮,也省了請旨的功夫。”
“你要進宮請旨便是,父皇何時不准你了?”
“那倒不是,兒臣的景陽府離季府近,來的時候沒帶馬車,這不想著乘父皇的馬車一道進去,還能省下回去取馬車的麻煩嗎?”
裴西元氣得頭髮都直了。
裴長風這些話,一聽便知是在胡攪蠻纏!
“滾回你的景王府,兩個月內,不準進宮。”氣得轉身就走。
侍衛們趕緊跟了上去。
“哎,父皇,等等我!”裴長風伸長了脖子喊,腳步卻動也沒動。等他走遠了,嘴角一勾,對墨錦凰道:“告訴雲寒,這次,他欠本王一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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