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欠我的錢,就不要你出了。”七爺道,“你這還沒開業,我也不要你的錢。等你開業後,我再來!”
說著,七爺也不多留,轉身就離開了。
宋學明本想借七爺的手,給張揚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張揚卻輕巧的躲過了。
“嘿嘿,張揚,我還以為,你骨頭多硬呢?原來也是欺軟怕硬的傢伙!”宋學明聳聳肩,“太沒意思了!”
張揚嚴厲的瞥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轉身去忙自己的事了。
宋學明深覺沒有意思,轉身回家去了。
“張哥,那個七爺,賺錢好輕鬆啊!”伍兵說道,“琉璃廠這麼多店,他一個月要收多少錢啊?”
“哼,七爺?”張揚冷笑道,“且留著他吧,以後我再想辦法對付他。”
“啊?張哥,你要對付七爺?”伍兵怔道。
“怕什麼?強中自有強中手!難不成,就這麼任他欺凌?我就不相信,連個社會哥都治不了!”
“社會哥?”
“就是混社會的人!”
“好形象。”
張揚忙完店鋪的事,到白家吃晚飯。
席間,張揚向白景明詢問七爺的來歷。
“提到這個七爺,那在這琉璃廠一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白景明笑道,“之前忘記給你說了,你沒得罪他吧?”
“沒有,就是每個月,要交給他兩百塊錢,錢雖然不多,但我心裡不舒服!”張揚淡淡的道。
“我聽說,這七爺家,就是管這片的。他家的店開得也大,是這條街最大的,在各個古玩市場都有分店。是國內古董行的神奇人物!”白景明道,“反正,據我所知,這裡做生意的,沒有人敢得罪他。”
張揚眉毛一揚:“公安都不管嗎?”
“管不過來。人家一沒搶,二沒偷,只是要你交月費。大家都自願交了,公安能拿他怎麼樣?”白景明搖了搖頭,“至於其中有沒有貓膩,或者說有什麼內情,那就不好說了。”
張揚不再多說,吃過飯,就朝街上的派出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