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到底缺的是什麼,能不能具體給我說說。”
文玉兒沒想到,田坤問的會是這樣的“小事。”
雄霸一方的異姓王,打仗打得好,有關心民生,把個西北經營的鐵桶一般。
難怪皇帝防他,像防賊一般,文員,想如果換做自己是皇帝,手底下有這樣一個能文能武,憂國憂民的“好臣子”,也會擔憂得夜夜睡不安穩。
所以有的時候過猶不及,但文玉兒也不能說田坤這樣就錯了,經過多半個月的接處,她還是覺得田坤這個人挺正直的。
正因為正直不懂得轉彎抹腳,不懂得去皇帝面前哭窮,討要賞賜,所以才會惹得皇帝猜忌。
不過文玉兒想,田坤若能如此油滑的話,也就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田坤了吧?
文玉兒斟酌了一下,儘量用田坤能聽得懂的詞,給他解說了一下缺鐵性貧血的原理和症狀。
田坤微微蹙了眉,手指下意識的敲了敲桌子,這個習慣倒是和金鑾殿上的皇帝如出一轍。
“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幫這些民眾?”
文玉兒一時也給難住了,全遼城甚至整個西北的民眾……
難道要她當街搭一口大鍋,熬一大鍋藥膳湯,走過路過的一個不落人手一碗?
那樣恐怕三年五載也忙不完,並且也是治標不治本。
有什麼好辦法呢?文玉兒苦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殼。
“不著急,咱慢慢想。”
這是關係到西北民生的大事,急也急不來。
而得到小丫鬟回報的孫氏,氣的肝疼,卻拿文玉兒一點法子也沒有,只得捂著小心臟想其它的法子。
可沒等她想出什麼好法子,就到了三十晚上,盍家吃年夜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