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貼近幾分,“王爺對面條過敏,我這還有蟹黃小籠包,甚至是席面都任您挑!”
聽到小籠包這仨字,高臨的眸光下意識的,瞟向“宋玉”一馬平川的胸口,耳朵尖子刷的一聲紅了。
流氓!變態!
高臨暗暗唾棄自己一番,不可己見的悄悄拉開一定的距離。
不自在的拉拉自己的衣領,“有事說事!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宋玉”立即噌的一聲站的筆直,“借我五百壇酒!”
高臨莫測的摸著下巴,斜著眼睛瞧著“宋玉”,“本王記得你不喝吧!”
莫非這弱雞要訂親?擺個二三十桌的,再碰上冠軍侯這麼能喝的,五百壇倒也不算多。
只是這貨真的要訂親了麼?他怎麼一點風聲也沒聽到?
是了,從獵場回來這些天,他一直想法的避著“宋玉”,沒有聽說,倒也情有可原。
只是誰那麼不開眼?把小娘子稼給這種弱雞?
高臨微微有些不舒服,他把這歸結到對女方的惋惜。
文玉兒再次湊近高臨,故作神秘,“其實這酒我是幫文老爺借的,文家鋪子的事,相信王爺也聽說了吧!”
文玉兒一瞬不瞬的盯著高臨的臉色,希望可以瞧出什麼蛛絲馬跡。
說實話,這話她是故意對他說的,就是想試探試探文家鋪子的事故,到底跟高臨有沒有關係。
老實說,雖然跟高臨打了這麼久的太極,關係說近不近,說遠不遠,文家鋪子出了這種事,她第一個懷疑的還是高臨。
只有他理由最充足!文老爺是皇帝的老丈人不是嗎?文家出了什麼事想來皇帝臉上也無光吧!
可惜,高臨那千年不變的面癱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反而問她為什麼要幫文家出頭,文玉兒就道,她這是為了朋友兩肋插刀。
高臨淡淡的吐出三個字,“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