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文玉兒之前猶疑到底要不要說,可既然話說出口,所有的猶豫就拋到了腦後,說話也順暢多了。
“這幾張方子,是那天在狩獵場的一個山洞裡發現的。”
文老爺自是不會懷疑她,可別人呢?為了堵住悠悠眾口,文玉兒扯了一個謊。
她也不擔心有人找高臨去對質,那貨被她拖進洞裡,是昏迷著的,只要她一口咬定就是在山洞裡找到的,誰又能知道真正的內幕?
唯一讓她心痛是,這幾張酒方兌換的積分有點高,瞧著積分欄裡,那屁股後頭的零,越來越少,跟割她的肉似的難受。
手裡握著幾張酒方,文老爺的底氣瞬間暴漲,大手一揮對小夥計道,“把外頭叫的最兇的,幾個酒樓老闆和食肆老闆,給老爺我叫起來。”
文老爺是生意場上的好手,她這個小透明,就不跟著去礙事了,在院子裡轉了一圈,打道回府。
剛回到文府,垂花門邊,文玉兒一頭撞上了文老太太,這老太太好似故意在這裡等她似的。
“祖母有事?”
“沒事,沒事!”在文太太趕緊擺擺手。
“哦,那我走了!”文玉兒點點抬腳就往內裡走。
這老太太打不得,罵不了能的,專程在這裡候著她,不定心裡又打什麼鬼主意呢,現在不溜更待何時?
哪知這之老太太瞧著老態龍鍾,那腳程不比她慢。
“這是出去逛街去啦?”
你妹的!
這是要查戶口的節奏?
某人無語望天,“您到底想說啥?”
文老太太雞賊的嘿嘿一笑,“你看啊,都來這麼長時間了,我的乖乖兒青娘還沒好好逛逛呢,這京城裡到底流行什麼樣的首飾,更是一概不知,你看不如你帶著你表妹一起去那些銀樓逛逛?”
文玉兒挑了挑眉心道,逛銀樓不是不可以,你倒是掏銀子出來呀?
瞧她雙眼微眯,眼中放著異彩,這是想要空手套白狼了。
文玉兒瞟了一眼,玫瑰花叢後頭露出的一隻繡鞋,躲在那裡也不怕被刺紮成馬蜂窩。
“沒問題呀!”文玉兒而滿口答應。
文老太太牙一呲,就想說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去如何呀?
就聽文玉兒笑眯眯的說道,“青表妹是不是還在孝期啊?現在就買這些東西,怕不合適吧?”
文玉兒說的都對,文老太太竟無從反駁,一張馬臉拉得老長。
這死丫頭,跟那宋氏一個貨色,軟刀子殺人不見血。
文玉兒笑著揚長而去,楊青娘氣的踢了一腳眼前的花叢。
可她卻是忘了,為了聽得清楚,她躲藏的這一株花叢,是個帶刺的玫瑰。
殺豬般的慘叫響徹雲霄!
然後就聽到文老太太誇張的聲音,“我的乖乖兒啊!”
文玉兒勾了勾嘴唇,想要佔她的便宜,還得她同意才行。
過了兩天,管家文方回來了,不僅沒帶回來一滴酒,跟著同去的下人,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所幸沒有人員傷亡。
這下文老爺真的著急了,兩天前剛跟各家酒樓、食肆老闆談好,再給他們降一成的利,讓他們同意再緩緩幾天。
等他自己這邊出酒,最少還得再等一個月,酒池子才剛剛開始砌呢。
文老爺愁得幾乎揪光了,他那兩撇本來就少的小鬍子。
經過深思熟慮,文玉兒決定先向高臨借上一批酒。
那貨掌管著皇宮的內務這一塊,無論宮中採買什麼都要經過他的手。
無論在哪裡採買歷來都是肥缺,更何況皇宮的採買權?買什麼不買什麼,買哪家都是他一句話的事,等著給他送錢的人海了去了,何況是幾罈子酒?
不得不說皇帝,對他這個兄弟,真是好的沒話說。
不過這事,文玉兒沒有提前告訴文老爺,高臨那貨就是個蛇經病,外加面癱臉,到底能不能借著,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這天下朝晨光微曦之中,“宋玉”就屁顛屁顛的。跟在了高臨的身後。
“王爺,下官又研究了一種麵條的新吃法,您要不要試試看?”
這弱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高臨瞧著她向陽花似的笑臉,冷聲道,“最近本王對面條過敏。”
你奶奶個腿!
想打發她不能找個好點的理由嗎?對面條過敏,這是什麼鬼理由?
“沒關係!”某二貨狗皮膏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