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不懼了。
田月鳳一聽,哎呀,你這個臭女人欺騙了本宮,還敢罵人?
挑起了她骨子裡的西北女子,特有的粗礦和兇悍,揮拳照著文玉兒的肚子就來。
田月鳳雖然從小嬌養著,沒有如太后娘娘般習武上陣殺過敵,可是作為武將家的子女,還是練過一些,基本的強身健體的拳術。
這一拳下去,文玉兒只覺得肚裡的臟器,都叫她攪了個天翻地覆。
這下這二貨也來氣了,是我讓你看上我的嗎?每次躲都來不及的,她到還得理不饒人了,你會動手我不會嗎?
嗯,還真不會……
於是,不會動手的二貨就動上了嘴,一口下去,天玉鳳粉藕似的小臂,就留下了一圈牙印。
“我去,你屬狗的?!”
田月鳳一看這不要臉的傢伙,竟然動嘴咬人,盛怒之下,竟然一手抓住了文玉兒的頭髮。
文玉兒也不甘示弱,一把揪過田月鳳的小辮子……
一個清淺文雅,一個自詡高貴無雙,瞬間化身街頭撕逼的悍婦。
等到溪竹和墨菊兩個一個提著水,一個抱著衣服來到耳房,就見地下躺了兩隻熊貓,頭髮蓬亂,身上的衣服扯成了細布條。
兩人均是一驚,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大事不好了!
衣服不要了,水桶也不要了……
一陣兵荒馬亂人仰馬翻之後,兩隻熊貓衣帶整齊的坐到了談判桌上。
一人手頭擱著一盞茶,溪竹墨菊一左一右的在門外把著門,兩人早就想好了,萬一裡頭談崩了,絕對不能讓田月鳳活著走出這扇門!
而在屋裡,兩個丫鬟眼中,絕對不能活著走出去的田玉鳳,一腳踩在小杌子上,匪裡匪氣的,橫眉豎眼的瞪著文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