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其他的人陸陸續續的過來了,婧娘就站起來和白氏一起出去迎客,自然也就是不能夠和顧老太君和程老太君說話了。
白氏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想著顧家和程家那樣有修養的,就拉著婧娘說道:“過一會人你就在我的身邊就是了,如果有人說什麼你也不必理會。”
婧娘明白還是的意思,其實世情就是如此,說起來婧娘真的沒有覺得什麼,可是白氏的好意她還是接受的,婧娘笑著說道:“嗯,我知道了,表嫂,放心,我能夠應付的來。”
想一想剛才婧娘在兩位老太君面前說話都是能夠不卑不亢,白氏相信了婧孃的話,也就不再多說什麼,說起來,這兩位老太君她不是第一次見,可是沒一次見心中都是會有些緊張,所以剛才婧孃的從容讓她很是佩服。
婧娘並不知道白氏心中的想法,只是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在白氏的身邊,她並不是真真的在主人,所以婧娘很是注意並不去搶了白氏的風頭,同時自己也不讓自己真的就被人忽視了,總而言是方寸抱我的剛剛好。
過來的很多人家都是不知道婧孃的身份的,知道了婧娘是盧夫人的侄媳婦,只以為婧娘是出自國舅府的,所以丈夫自然也是國舅府中的公子,所以對婧娘都是客客氣氣的。
這真的就是一個非常美麗的誤會了,婧娘當然是不會刻意的解釋,這樣的情況一直到知府夫人過來。
知府夫人看到婧孃的時候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訝,她真的是沒有想到婧娘居然是在這裡,而且還和白氏在一起迎客。
無論如何,知府夫人心中覺得很是不舒服,畢竟在心中誹謗盧夫人不愧是庶女出身,一點規矩都沒有,居然讓一個商賈夫人過來迎客!
所以知府夫人似笑非笑的看了婧娘一樣,之後就不再理會婧娘了,稍稍和白氏寒暄了幾句,就進去了北宅。
其實她心中最是嫉妒的就是盧夫人,她是嫡女,盧夫人只不過是一個庶女,可是因為丈夫正妻就能夠成為布政使夫人,相反,她只是一個知府夫人,她只覺得自己的丈夫實在是太沒有本事,自己的實在是過於命苦了。
隨意她看不起自己的丈夫,那一天自己怠慢了婧娘,她的丈夫過來她吵了一架,她把所有的過錯都是推到了婧孃的身上,總而言之,看著婧娘就覺得很是不順眼。
在她看來婧娘不過就是一個商賈之婦,家世不顯,丈夫也沒有什麼本事,自己能夠見她已經是給她面子了,她怎麼還能夠挑三揀四的呢?
就比如今天這樣的宴會原本也是應該她舉行的,畢竟她可是金陵的知府夫人,金陵的浴佛節自然就是應該是她來操持才是,可是自己的丈夫卻是一句話就是把這樣的機會讓給了其他人,越想,知府夫人就心中越是覺得不甘心,今兒就算是過來參加宴會也是極為不情願的,只是想著畢竟顧家和程家的人也是會過來,自己的女兒若是能嫁到顧家和程家就好了,所以就算是不願意見到盧夫人,她還是過來了,說不定透過今天婚事就是能夠定下來了呢?
白氏皺皺眉頭,很是不喜歡知府夫人這個樣子她問婧娘:“你可是的罪過這個知府夫人,說起來她可最是小心眼不過了。”白氏覺得若是婧娘得罪了一個這樣的人真的是一件很是麻煩的事情。
婧娘將那一天自己過去拜訪的事情說了,心中並沒有在意知府夫人的態度,實在是沒有必要,反正以後總歸會是橋歸橋路歸路的。
白氏皺皺眉頭,說道:“我原來聽著這人說她眼睛長在頭頂上還是不怎麼相信的,現在看來可不就是在這樣的德行,家裡面的孃家就算得力也不過就是一個三品京官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
婧娘淡淡一笑,說道:“何必和這樣的人計較,說白了就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我們不理會了就是。”
白氏想一想覺得很是這個道理,也是笑了起來,說道:“說的也是,和這樣的人計較沒白的就是掉了我們的身價。”
婧娘說道:“我看著人基本上已經是到了,我們也是回去吧,表嫂可是要忙活很多的事情,過一會兒把一些小事情交給我來做也好。”
白氏也不矯情,說道:“你也知道,今兒過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一個人根針就是忙活不過來,所以我也不和你客氣,真的是有些事情需要交給你來做的。”
婧娘笑道:“你只管說就是了,說起來我們只不過是見了三面,但是我卻是知道你是一個爽利的人兒才是。”意思就是白氏不必這樣扭捏。
白氏很是喜歡聽著婧娘這樣說,就說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