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和你說了,今兒過來的商賈真的不少,我這樣身份若是過去的話她們恐怕是會覺得拘謹,所以就拜託給你了,我知道這樣對你來說有些不公平,可是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婧娘卻是沒有覺得什麼,畢竟她這樣的身份就算是去了官家夫人那一邊若是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是不會在乎的,所以婧娘就笑道:“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說起來去那些什麼貴重的人那裡,我還會覺得喲西額不自在呢!”
白氏聽著婧娘這樣說心中才是真的覺得放心了,就拍拍婧孃的手,然後帶著婧娘過去了。
剛剛婧娘過來跟著白氏迎客,那些商賈太太們就是已經注意到了婧娘,現在看著婧娘過來了,心中倒是覺得驚訝,婧娘不應該是國舅府的媳婦嗎?怎麼還會到她們這裡,不僅心中拘謹了一些。
婧娘卻是不在意,找了一個地方做了下來,看著桌子上面擺放著梅花糕,拿起來吃了一塊。
總歸是不能真的是不說話的,所以就有人過來和婧娘說道,那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太太,說道:“夫人是從京城那裡過來的吧!”
總歸是有人過來說話的,這樣自己的才能夠開啟局面,所以現在正是一個機會,婧娘說道:“不是,說起來我的丈夫雖然是國舅府裡面的,可是卻也是經商的,所以倒是擔不起來一個夫人的稱謂,我和丈夫居住在山東網,說起這一次是跟著丈夫下江南也是為了生意上面的事情,正好到了金陵的時候知道了有這樣的宴會。”
所有的人都是在聽著婧娘說話,聽著婧娘這樣說,不說人心中多了一些不屑,說起來也不過就是商賈太太而已,何必在這裡裝什麼矜持,但是這不過只是少數人心中的想法而,大多數的人心中還是清楚,就算是她的丈夫也是做生意的,可是若是有著國舅府的支援,和他們還是不同的。
想一想她們這些人不都是想著能夠和官家扯上一些關係然後以後做生意的時候能夠做一些方面嗎?現在這個婧娘就正好是一個機會不是嗎?
所以那些精明的都是過來和婧娘說話,當讓,話裡話外都是說著生意上面的事情,婧娘對於這樣真的是不怎麼明白的,可是卻是能夠明白他們心中的意思,不過就是想著能夠沾光而已。
自己自然是不會應下來的,不說自己沒有這樣的本事,就是有也是不能夠這樣做,畢竟有一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的情況就是差不多的道理,應下來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多了之後他們若是還是想著有什麼要求的話拒絕就是成為了一件很是麻煩的事情了。
婧娘深深的明白這些道理,所以儘管和他們說著話兒,但是若是真的涉及到了利益上面的事情都是會四兩撥三斤的繞過去。
那些人和婧娘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但是最終發現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從婧孃的口中得到什麼比較有用的資訊,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失望。
她們總算是知道了婧娘看看文文靜靜的,卻是真的一點都不是那種容易糊弄或者是性格過於軟弱能夠從讓她們輕易擺佈的。
她們算是發現了婧娘就是精明的厲害,最終也只好是失望的不再和婧娘打機鋒了。
這樣之後倒是圍在婧娘身邊的人少了一些,這樣婧娘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能夠應付得了這些,可是還是真的不願意應付的,和這些人說話必須打起精神來,真的是好累啊!
很快盧夫人就是開始說話了,婧娘也就不再和這些商賈說什麼。
盧夫人不知道舉行過多少次宴會,就是比這一次規模大的也是有的,所以應對起來一點都是沒有覺得麻煩。
盧夫人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說道:“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們金陵七年一次的浴佛節可是一次盛事,這一次的更是得到的皇上的重視,特地下令讓大辦呢!這是為民祈福的事情,說起來若是誰能夠參與到裡面就是誰的榮幸了,今兒叫大家過來就是想著能夠和大家好好的商量這一次的事情。”
說是商量,在做的人哪裡是不明白就是為了能夠讓她們捐錢的,可是看著這一次程家和顧家的態度,就算是大家不願意也是不能夠真的反對的,頂多就是商量一些到底是捐多少,儘量少一點才是。
有道是商人重利,在他們看來這樣的錢就算是和打水漂比起來都是比不上的,背景掉進了水裡面還能夠聽到一個響聲,可是這樣卻是連響聲都是聽不到的。
所以那些商人婦都是面面相覷,卻是沒有一個人主動說什麼的。
盧夫人顯然早就已經是預料到了這樣的情況的,也不懼的失望,臉上依舊帶著得體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