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盧家宴會的時間了,這一天婧娘早早的就起來了,衣裳和首飾兩天前就是已經確定下來了,所以婧娘梳妝打扮的時間很是從容。
蕭煜看到了就笑著說道:“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他每天早上都會早早的起來到外面鍛鍊的,往常他這個時候回來婧娘都是剛剛起來,可是在這個時候婧娘卻是已經打扮好了。
婧娘就說道:“畢竟那是姑母,我怎麼都是要早去一會兒的。”一來顯得親近,二來就是想著能夠幫忙,還有這樣才不算是失了禮數。
蕭煜就說道:“嗯,我們一起吃飯吧!”
兩個去了飯桌上面,看著有豆漿,婧娘就給蕭煜到了半碗,黃豆和花生磨出來的豆漿帶著濃濃的豆香味,一向都是蕭煜喜歡的。
蕭煜喝了一碗豆漿,兩個人今兒都是要過去的,吃飯的時候,婧娘就說道:“我聽說,不只是我們要去,就是金陵城裡面其他的商賈人家也是會過去的。”
這件事情蕭煜早就已經知道了,聽著婧娘說起來,就說道:“其實這一次宴會的目的是為了捐募的事情,自然是會讓商賈人家也過去的。”
“捐募?”這件事情婧娘倒是真的還不知道。
蕭煜就解釋道:“也不怪姑母沒有和你說,畢竟認真說起來這件事情和我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大,我也是聽著姑父說的,是金陵城在五月份的要是要舉辦一場很是隆重的浴佛節,既然是要隆重了,自然需要的銀子也就是多了,說起來這是朝廷的意思,可是朝廷給的銀子並不是很多。”
居然是朝廷的意思,婧娘不禁覺得吃驚,就說道:“難不成是皇上的意思?”浴佛節不就是為了祈福嗎?皇上這是為了自己祈福?婧娘更加肯定了皇上的身體並不是很如意這件事情了。
蕭煜說道:“金陵的浴佛節其實每隔上七年都是會舉辦一些的,這就是第七年,說起來並不是一件很是引人注意的事情,所以皇上問了一句也是沒有什麼注意到,那段時間正好又在爭執定國公的事情,所以最終的結果就是很多人都是把這件事情給忽略了,現在看來,應該還是有些深意在裡面的。”
看來蕭煜也是覺得皇上的身體不好是十有八九的事情了,婧娘微微一頓,然後說道:“你說,可不可以透過這件事情來提醒一些祖父?”
畢竟實在是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蕭煜一頓,還是說道:“我看這件事情還是不要說了,皇上對於這件事情應該很是忌諱,要是我們稍有不慎真的是不堪設想。”
“可是,端王那裡要是一直都不知道,要是做出來的什麼事情應該怎麼辦?”婧娘還是喲徐誒擔心。
蕭煜微微勾唇,說道:“依著我對於端王的理解,他不是那種容易出頭的人,而且,皇上的身子別人或許是不清楚,但是在皇上身邊的太監,甚至是皇后應該是明白的,這件事情還是讓皇后去通知端王吧!”
婧娘想到了皇后能夠之後高貴妃的事情,覺得皇后不是一般的女子,應該能夠慢慢的知道這件事情,因此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卻是,不是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冒險才是。
婧娘說起來了其他的事情:“雖然說姑母的意思是我們不用捐募,但是要是真的這樣做的話恐怕是姑母那裡會覺得為難的,我看不如我們也是捐上一些銀子就是了。”
說白了,他們現在的身份也是商賈,以後怎麼樣也是以後的事情,所以何必去當那個獨一無二的,讓別人心中記恨呢!
蕭煜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樣想的,這些事情交給我來做就好了,女眷那裡或許也是會捐上一些東西的,可是應該只是少量的東西,到時候你隨機應變就是了。”
婧娘想一想覺得也是,這些事情應該是男子那裡做的更多,畢竟需要捐出來多少銀子都是男子那裡決定的,女子這裡頂多就是將身上帶著的首飾拿出來一些。
婧娘就吩咐繪秋,說道:“我記得我還有一些吃驚的首飾,再去拿出來兩隻赤金的簪子和兩隻鐲子出來。”婧娘平時的打扮覺得戴多了首飾會墜的頭皮疼,所以一般出門打扮的隆重也都是在一支簪子上面下功夫,一般上面都是有著一些稀有的東西,這樣就不會讓人覺得突兀了。
所以就算是現在婧娘再加上這樣東西也不會算得上是很多,繪秋是個辦事妥帖的,不僅僅給婧娘拿過來了這些,又重新給婧娘裝了荷包。
繪秋說道:“奴婢又在太太的荷包裡面加上了四個戒指和幾個金銀裸子。”婧娘和蕭煜說話的時候身邊並沒與什麼丫鬟,所以兩個人說的到底是什麼繪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