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了毒藥被迫自盡,女子更是不堪受辱無數紛紛自盡,全族數百口人無一人存活!”
蘇珍儀只當是佘笙與蘇小小一道故意來噁心她的,並不在意地道著:“吳家罪不可恕。”
“何言罪不可恕?這喜服用的是同一塊紅綢,為何九皇子的無礙而你的就著了起來?只能說是蘇家的報應!”蘇小小怒道。
端陽王妃怒道:“好了,蘇小小,你當長安是你所在的青樓嗎?尊卑可還曉得?”
“小小失儀,望王妃見諒。”蘇小小低頭道著,紅著眼眸不顧儀態地出了門。
蘇珍儀忙追著她,這會兒可是端陽王妃讓她受了委屈,如若她這般紅著眼流著淚回了九皇子府邸,九皇子定要怪罪是她又惹了蘇小小不愉快。
她自小便知曉日後的夫君定是要納妾的,她嫁的不是皇家也該是王府國公府,皇室最要緊的也是子嗣,遂納妾為子嗣是不可避免的。
她原以為景抬會是個例外,未曾想他也要納妾了。
納妾便納妾,雖有些吃味和心傷,可她是蘇家嫡女怎得能沒有這氣度。
可她有意要與蘇小小結好,不計較她為何要冒充三妹。
蘇小小卻還一次次地在府中來算計她,連她的兒都算計進去了,她不想再忍耐了。
只不過如若不忍耐,到時會惹得景抬不喜吧?如孃親所說她最要緊的還是顧好景抬。
至於蘇小小的小把戲還是再忍忍罷,待她收了那股恃寵而驕的心後,再給她做規矩也不遲。
佘笙見著這二人走後,輕輕一嘆道著:“王妃可有心儀的布?”
“這塊不錯,看織法不像大印之物。”端陽王妃也不願去管侄兒後宅之中之事。
“王妃好眼力,這的確不是大印之物,光這一匹布便要一百五十兩銀子。”楊金針道著。
“如此貴?換一塊罷。”王妃倒吸了一口涼氣,普通絲綢不過也是八兩銀子一匹而已,好是好,可也著實貴了些。
佘笙從袖中拿出三百兩銀票來給了楊金針道著:“這匹布當做是我孝敬給王妃的。”
端陽王妃笑道:“這怎得好意思呢?萬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