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玉穿戴著整齊進了長樂園裡頭,福身行禮著:“見過義母。”
“玉兒快些起來,此次去江南可見到你哥哥了?”景語問著。
魏紫玉點頭道著:“見到了,兄長的氣色可要比在長安城之中好了很多。”
嬌妻在懷,那氣色自然是好了,她暗地裡想著。
景語笑著道:“這便好,這孩子也不說寄封家書回來的,本宮要見見他的筆跡還得去宮中看奏摺,對了,紫玉可在江南玩了些何事?與本宮說說可好?”
“江南可好玩了……“魏紫玉高興得緊喋喋不休地說著。
景語也笑眯眯地聽著,“那紫玉覺得最好玩之事是何事?”
魏紫玉一時口快地說著:“最好的當屬那上巳節之時在蘭亭之中的曲水流觴,嫂嫂帶著一個肥的緊的姑娘將太子都壓倒了呢,只可惜那時候兄長將我帶走了,恐我將嫂嫂的身份說出來,我未能瞧見只能聽旁人說了。”
“兄長?嫂嫂?”景語問著,“你那魏家的兄長好似未有成親吧,你哪裡來的嫂嫂?”
“我,是,是……”魏紫玉一時緊張,不知該如何說些騙人之事,可她又惦念著來時顧延的叮囑,定不能讓長公主知曉他已成親的事情。
“莫非是延兒真的成親了?”景語淡淡地說著,又覺得不可能。
“原來義母知曉了,哥哥還叫我瞞著。”魏紫玉沒有聽到莫非二字,就以為景語已知曉了顧延的婚事。
畢竟兒子成親的大事又會瞞得了孃親多少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