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變得這麼大,說來也怪,反而不如從前有趣,酒喝得越多,嘴裡越覺得沒味道。”
“做什麼都要適可而止。”袁茂稍稍壓低聲音,“你還要調查樓駙馬的死因嗎?”
“當然。”
“為誰查案?”
“呵呵,跟喝酒一樣:汪直讓我查,我選擇逃跑,汪直不讓我查,我卻開始感興趣。”
“嘿,果然還是胡桂揚,可我不敢像你一樣抗命不遵,只能給你一句提醒:去找任榴兒。”
“她又不住在烏鵲衚衕,能知道些什麼?”
“她不住在那裡,但是去過,而且不只一次。”
胡桂揚一點就透,忍不住大笑,“哈哈,她還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