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管,她不在乎那些人對她怎麼樣,現在許建輝跟在她的身邊,她還管那麼多於嘛?
蘭亭回到自己的房間,從懷中拿出那支竹枝。
“出來吧,建輝。”
許建輝從竹枝內飄出來,站在地上,打量著房間。
“咦,這不是我曾住過的房間?”許建輝左右打量道,
“是嗎?”蘭亭吃驚地問。
“對,沒錯。一樣的地方,一樣的房間,一樣的半夜飛刀留書,一樣的冷漠不理。”許建輝走近窗邊,從視窗往外眺望,他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這個房間。”
聽得蘭亭心裡不覺得有點恐慌,這是不是太巧合,還是有人刻意安排?蘭亭心裡忐忑不安,許建輝掉過頭來,見蘭亭臉色有異,他走過來,把她擁緊安慰道:
“亭亭,別怕,有你的丈夫在此,誰敢欺負你?”
“建輝。”蘭亭心裡頓時釋然,她露出一抹燦爛的微笑。
“亭亭,你要吃飯了,別餓壞了我的娘子才行。”許建輝拍一泊蘭亭的俏臉道。
“建輝,那你吃什麼?”蘭亭突然想起這問題。
是啊,鬼應該吃什麼?
“你別擔心我,我自會有辦法。”
“是要吃香火,對不對?”蘭亭似乎有所悟道。
“你怎麼知道?”許建輝故意問,他想逗逗蘭亭。
“看電視電影嘛,那些鬼故事裡不是都這樣說嗎?”
“唔,香火是對,不過我不想吃。”許建輝故意用力嗅了嗅,作勢道。
“那你吃什麼耶?”蘭亭憂心地問。
“我想吃你。”許建輝一臉嘻笑道。
“你,原來你在逗我。”
蘭亭半嗔半惱地作勢不理他,許建輝見她一張俏面垮下來,笑著把頭探到她跟前。蘭亭見他一副嘻皮笑臉的樣,伸出小手搔他腋窩,許建輝被他搔得癢癢的,哈哈笑著倒在床上,蘭亭騎在他身上,一疊連聲道:
“看你敢不敢逗我,看你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老婆大人。”許建輝連連求饒道。
許建輝笑著在床上打著滾,蘭亭被他那模樣也逗樂了:她哈哈笑著,許建輝伸出大手,一把拉過蘭亭,把她拉在自己身邊,他翻過來把她壓在自己身下,親著她的紅豔櫻唇。
“你這小靈精。”
“你可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能和你在一起,縱是魂飛魄散又如何?”許建輝在蘭亭耳邊呢喃低語,情話連綿,直教蘭亭眼淚盈眶。
“建輝。”蘭亭喚著他的名字,沉溺在一片溫情之中。
蘭亭拿了照相機要去廢井上看看,許建輝跟在她的身邊做嚮導,蘭亭照著他指的方向,經過昨天參觀的礦井,轉過一個山崗,建輝對蘭亭說就這兒了。
蘭亭停下腳步,抬眼看去,只見一個小山丘上,一個失火後的廠房在微風中搖搖欲墜,房頂已經倒塌了半邊,被大火薰黑的樑柱,亂七八糟地架在裡面。
“什麼都沒有啊?”蘭亭半側著面對許建輝道。
“是的,在表面什麼都沒看到。”許建輝說。
蘭亭舉步準備人內看看,許建輝及時制止了她,因為他看見在廠房內飄蕩著的冤魂,他們一直在此縈繞不去。
“亭亭,別進去。”
蘭亭不解,抬頭看著許建輝,只見他濃眉緊鎖,她知道他發現裡面有異,所以才制止她人內。
蘭亭站在原地,眼角處瞥見人影晃動,她迅速掉過頭來,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她身後的小土丘上,蘭亭滿眼疑惑,看向建輝,建輝向著她徽微一笑。
“從我們出來的時候,他就巳經跟在身後了。”許建輝在蘭亭耳邊低聲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蘭亭問。
“我想看看他要怎麼樣?”許建輝說著掉過頭去,那個男人他似乎見過,好像是他上一次來這的時候,他也同樣跟蹤著他。
蘭亭身後的男人叫毛慶球是毛偉遠派來跟蹤蘭亭的,見蘭亭一人在自言自語,很是愕然。這美貌的女人不是精神有問題吧?她在跟誰說話?她那樣子又不是在打無線電話,這山區地方有無線電話也沒用,連個訊號都沒有怎麼打?她會跑來這兒,說明她也瞭解了不少內情了?
上次那個記者被他們製造的泥石流假象殺死後,報社又派了另一個記者來採訪,那個記者只是當一則失火案作報導後,再沒陌生人來到這個山區。直到這個美麗如花的女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