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建輝又聯絡了其他各閻王,大家知道收伏地府指日可待。
這天,許建輝把輪迴簿冊整理得七七八八,他還沒打算拿給姥姥,他知道如果姥姥看了輪迴簿冊,定然知道他便是呂洞賓轉世,一場硬仗勢在必行。
在硬仗開前。他只想見見蘭亭。他的蘭亭,只要去見她最後一面,就算魂飛魄散又如何?他愛她。他可以為她犧牲一切。
許建輝再沒多想,向著人間道衝去。
“亭亭,亭亭。”
蘭亭走到樹林深處,突然傳採幾聲急促的呼叫。
蘭亭心下一驚,誰?誰在叫她?蘭亭看去樹林深處,只見建輝從暗處走出來。
“建輝。”蘭亭高興的向他撲過去。
“亭亭,你怎麼來到這兒了?這兒危險,你不該來的。”
“建輝,你沒事?你沒被那女鬼加害?”蘭亭高興得像撿到寶般,擁著許建輝問道。
“亭亭,你不用擔心我,那些鬼怪還不是我的對手。”許建輝障著蘭亭的臉,無限憐愛的親著她緊戚的眉頭道。
“真的嗎?建輝,你沒騙我?”蘭亭依在他的懷裡,抬頭問。
“當然是真?難道我會騙我的亭亭?”許建輝看著一臉疑惑的蘭亭。
“那就好,害我擔心死了。”看見建輝沒事,她當然比誰都高興,蘭亭把臉埋在許建輝懷裡,摟著建輝的手輕輕地捶著。
“亭亭。你不該來這兒。”許建輝抬頭看著周圍,滿是焦慮地道。
“為什麼?”蘭亭問。
“太危險,你別忘了我在這兒遇險的。”
“我知道,所以才要為你取回公道。”
“亭亭,我不要你涉險。”許建輝親著蘭亭輕聲說道。
“建輝,我現在很好,你放心好了。”蘭亭抬起手,輕撫許建輝的臉龐道。
“哎。”許建輝搖搖頭。他的擔憂她怎麼會明白?他擔憂的不遼僅是她會被人加害。還有地府,一旦知道他是呂洞賓,不知對蘭亭會有什麼他想不到的禍害。
許建輝久久擁緊蘭亭,無論如何,他會盡他所能去保護她。
他不要她受任何傷害。
許建輝找一塊石頭坐下來把蘭亭抱在膝上,聽蘭亭慢慢細說她來礦山後的一切。他一面聽,一面眉頭緊皺,這情景也如他當初來這採訪時一樣。
當他聽蘭亭說到夜半有人飛刀留書恐嚇,他抬起頭來,緊張地看著她。
“沒事吧?”許建輝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
蘭亭搖了搖頭。
“他們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們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蘭亭看著建輝道。
“他們見不得人的事就是製冰毒。他們只是礦山中的小百姓,製毒的是他們的縣官,他們不想惹禍上身,所以對每一個外來的人都一樣冷漠。”
“哦,原來這樣。”蘭亭頓時明白,點點頭。
“亭亭,聽我的話,離開這裡,這裡很危險,我曾經到過那個地方,只不過當時沒想到那些人會如此膽大猖狂,不惜把我殺死,以達到逃脫法律懲罰的目的。”許建輝又道。
“我知道危險,但我不怕。我現在已經知道真相了,但還欠一些相片,讓我拍幾張相片,就幾張好嗎?然後我就離開這裡。”蘭亭依在許建輝懷裡,懇求道。
她當然知道許建輝為她的安全著想,也知道留在這兒一刻,就多一刻的危險,但她不可以白來這趟。
許建輝只得點頭,他想,暫時有他在蘭亭的身邊,應該沒有危險。即使那些人想要對蘭亭不利,他也有辦法對付他們。人都怕鬼的,不是嗎?只要他略施一些小法,就會讓那些人害怕得不敢接近,蘭亭就不會有危險。
“對了,建輝,那女鬼怎麼沒加害你?”蘭亭突然問道。
“她被我打散了魂魄。”許建輝輕描淡寫地道,他不願蘭亭知的太多,知太多對她沒好處,只會惹禍上身,他不要她有半分損傷。
許建輝站起來叫蘭亭先回旅館,他從旁邊的竹樹上弄了一支粗大的竹枝放到蘭亭手上。蘭亭愕然地看著他,她不解。
“你拿著它,我會在這裡面,你帶我一起回旅館去。”
蘭亭拿著那支竹枝,許建輝化作一道白煙鑽進那支竹枝內。
蘭亭叫一聲“建輝”,把竹枝捧在懷裡。
蘭亭一路高高興興地走回旅館,旅館的人見蘭亭從外面回來,一面的開心微笑,愕然地看著她。
蘭亭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