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紋?”
“與你拿回的那個菸頭上的指紋相對照,應該是龍琪的。”
“別人的呢?”
“他們酒店應該是每天打掃的,就算不是每時每刻,至少也是常常保持乾淨,而且我還打聽到他們每兩個小時消一次毒,前一陣子不是流行過急性肝炎嗎?他們是先進酒店。所以,電梯裡目前只有龍琪的指紋。別人的大概被清潔工擦掉了。”
“這就是物證,哼!”小方一臉我看你往你跑的表情,得意了半天后,“唉,上官,你覺不覺得那個楊小玉有點兒特別?”
“我覺得也是,你一提出要見龍琪,她就急了,好像一隻被踩住尾巴的貓。”
上官這個比喻讓小方笑了,“何止於此,那傢伙簡直就個九尾狐,天生八十一副面孔。而且身手也好──”
“對,她還是個同性戀。”上官突然說。
“哦?”小方驚得站起來,“你聽誰說的?”
“她自己說的。”
“嘁──”小方又坐下,“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她要真的是,就不說了。同性戀,你以為是什麼好名聲?”
上官想了想,也是。
“不過──”小方正說著,龍琪的一句話浮上小方的腦海──“我的錢到,她的人到。換句話,我發了薪水,她就得上班,。”這是不是說,如果她想要誰死,根本用不著親自動手,只要掏錢,有的是人為她做。
楊小玉可是龍琪的私人秘書呢。會不會是她──但動機呢?
是啊,動機!殺人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沒有人會平白無故對人下刀子,血腥一旦沾在手上,就永遠也洗不掉了。
而更耐人尋味的是,誰會在龍琪的辦公室裝竊聽器,而且還是那麼高階的?誰能裝得起,又是誰能裝得上呢。她那裡的保安也是一流的。難道,她並非是一個純粹的商人?
小方百思不得其解,煩躁地看了看錶,“10點半了,莊美容那小子怎麼還不來?”
正說著,莊美容垂頭喪氣,臉色灰撲撲地走進來。
“有好多事等著做,你這會才來,以為這是茶樓?這是警隊,小心我扣你獎金。”小方正言厲色。他還真生氣了,平常他不是這麼容易生氣的。
莊美容對著盛怒的上司悲慼戚地說:“對不起,方隊,我家出事了。”
“你家能出什麼事?總不會是你媽殺了你爸吧!”小方隨口說道。
“隊長您真不愧是神探,斷案如神,正是我媽捅了我爸一刀,我爸現在醫院太平間,我媽在局裡預審股。”都這時候了,莊美容還不忘拍一個順水馬屁。
但這實在太出乎意料了!
莊美容將要到刑警隊時,大家以為會是一個美貌女子,名字煽情嘛!可沒想到卻是個五短身材的光頭小子。氣得隊裡的小夥子們挨個兒在他頭上狠敲一記,以示洩憤,“瞧你小子混得這小模樣,還美容呢!”
關於他為什麼叫美容,也流傳出好幾個版本,一是他父母想生個姑娘,名字都取好了,結果又是一爺們兒,只好將就了;二是他媽喜歡瘦身美容,乾脆生個孩子就叫美容得了。但誰也想不到莊美容竟是大名鼎鼎的地產界驕子莊競之的兒子。
莊美容為人隨和,出外勤,什麼危險活兒他都衝在前邊;在隊裡,為大家打水,買飯,無論誰指使都跑得飛快,整個兒一打雜兒的小夥計。真不像個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兒。他人緣好,現在遇上這麼大一個天災人禍,都不知該怎麼安慰他才好。
他卻說:“龍琪龍阿姨也來了,她被我媽指控,說她當晚教唆殺人。”
這倒是一個新線索。上官望了小方一眼,“我去看看?”
小方搖頭,“不!”
龍琪上午9時被警局傳訊,原因是莊競之一案的兇手程淑惠指控她當晚教唆殺人。
龍琪讓楊小玉通知律師後,推掉手頭的一切事務,驅車來到公安局,她願意作個守法公民,依法納稅,並積極維護法律的尊嚴。
她一到,便被帶去錄口供。之前,程淑惠口口聲聲說:“是龍琪讓我殺人的,我問她是不是男人都花心,她說男人死了就不花心了……”
龍琪將當晚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正在這時,陸星來了,開著一輛依維柯,車上,是昨晚參加莊競之宴會的一部分賓客。
“這些人都是我找的證人,來證明龍琪女士的清白。”陸星對預審股的同志們說。這人的資訊真是夠靈,行動也夠快。
既然有這麼多人證到場,又是陸公子出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