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會有事了。龍琪從局裡出來時,陸星開玩笑說:“龍總,怎麼感謝我對你的救命之恩?”
龍琪微微一笑,“我又沒請你來,是你自己主動要來的。再說了,維護司法公正是每個公民的義務,作為政府官員你只是做了你應該做的事。”
陸星哈哈大笑,“就事論事,不被人情所惑,有點像洋鬼子的作風。我聽說龍老闆一年中倒有半年在國外,大概是受了這個影響吧?”
“沒錯,我喜歡歐美國家那種照章辦事的作風。如今西風東漸,只要假以時日,中國人也會如此。”龍琪說。
“但願吧。”陸星意味深長地,然後絕塵而去。事情就這樣完了嗎?當然不,陸星陸公子的人情,可不能白欠。
龍琪目送他的車遠去,正準備返回酒店,剛一轉身,看見了駱如桃。她正慢慢地走過來。
“你該不是來看程淑惠的吧?”龍琪問她。
“我想我本來應該看一看她,但現在不是時候,我的出現恐怕會讓她更瘋狂。”駱如桃如是說。她的神色淡淡的,一點也沒有因為昨夜的變故而失態,甚至連裝一裝悲哀的門面功夫也都省略了。這也是個不同尋常的女子。龍琪想。而駱如桃的一句話也讓她頗為受用,她說:“我是來為你作證的。”
“哦?!”龍琪暗暗納罕。
“其實要說是教唆殺人,那個人應該是我,是我把程淑惠的火燒到莊競之的頭上的。”駱如桃笑一笑,“可是她卻寧肯誣陷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龍琪饒有興趣地看著駱如桃,莊競之認她做紅顏知己,她卻昨晚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一點也沒給莊競之面子。
“因為她妒忌你。”
“噢?我以為她更應該妒忌你呢。”──你是莊競之的紅顏知己嘛。
“她犯不上妒忌我,因為我跟她不是同一水平線上的人,你卻是。”駱如桃只是個小小的外來打工妹,其身份地位與程淑惠自然不可同日而語,可龍琪就不一樣了。
龍琪理解地笑了,皇帝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