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刀槍使!即墨聰,過河拆橋,你倒學的挺快。”
想喝水冷靜情緒,即墨聰胸膛起伏,他控制不住的說:“世上之事,你我皆靜觀其變就好,做不得鬧心不斷,叫人厭了去。日日夜夜與我鬥,你開心的緊呵。饒是你再鬧騰,八寶也是我的人!”
應易已經退到八寶身旁了,倆女的目瞪口呆的看倆男的,臉紅脖子粗的叫架。果然,吵架的氣場很強,震得八寶和應易大氣不敢喘,生怕被邪火燒到。
“哼,即墨聰,有空天天提醒自己年紀,倒不如好好想想,怎麼不靠我,將大啟從國師手中奪回。寶兒自從同你在一起後,受了多少罪?我當爹的,看著心疼,不想讓女兒毀在你手中!”白韻厲聲指出即墨聰的種種不是。
“你怎的沒長眼麼?八寶只有和我在一起才快樂,連親親麼?他是你□出來的好徒弟啊!你看看他現在在做什麼!就是他囚了藍八布!”即墨聰雙眼血紅,口不擇言,一直想瞞八寶的事,卻不慎說漏嘴。
事已至此,八寶沉思,急是急的。但憑藍八布的身手,連親親也奈何不了他。問題是,他們二人交情說不深,但也是唯一互相親近過的人。還有八毛在,不是麼?
應易仔細觀察八寶的反應,她就是沒做好監視同國師來往密切的人,迫使藍八布受了牽累,被連親親囚于都城外的某處。她已經盡全力找了許多地方,探子也派出不少,卻沒有一丁點回應。
她其實並不瞭解那幾人的糾纏。旁觀之人,看的最為清楚。少主子不是隻在意眼前這扯著嗓子吵架的二人麼?再加上只雜毛狗。
按太陽穴似乎成了八寶特有的習慣了,說了不該說的話,即墨聰倒好,完全放開了的大說特說,全然不顧白韻黑到不能再黑的臉色,兀自說的歡樂。
“你厲害,是厲害吶,八寶對我好些,你就難受。你閒的發慌,還不如用刺繡,彈琴打發時間!也好過在府中打擾我和八寶二人恩愛。”
喝了幾大口水,即墨聰沒有形象的用袖子一抹嘴,“我可沒陰險到你這程度,若我真如你所言,八寶早被我戳瞎眼,打斷腿鎖在身邊了!“說罷,惡狠狠的瞪了愣神的八寶一眼。
這眼神說不出的熟悉,八寶卻可以肯定,那不是即墨聰的。
站直身子,八寶默默掐指一算,又抬眼瞧了瞧喋喋不休的即墨聰。沒有鬼氣,她再次肯定即墨聰不是被鬼附身。頭痛,她的小即墨究竟碰到何種東西了。
白韻挺直背脊,不回嘴,不做反應。
“……”即墨聰恍惚間一愣,隨即下意識的摸上腹間,臉色慘白慘白的望向八寶。他居然把心裡所有的憤恨全部說了出來。
白韻見即墨聰後悔的住了嘴,當下迷惘了一下下,即墨聰說的那些話,並沒有讓自己生多大的氣,而是叫自己下定決心同他鬥到底!
“有閒情逸致說笑,不如將時間用在對付國師上面,即墨聰,你說是麼?”白韻嫣然笑道,又坐回紅木大椅,神情叫所有人發怔。
應易感覺到白韻收了淺淺的殺氣,又站回主子背後,裝作什麼也沒聽見,繼續沉默。
八寶奇怪是奇怪,白韻是她親爹。親爹再想什麼,自己多少有些明白,八寶可不承認自己,其實很期待。
即墨聰拉不下臉道歉,又看到八寶淺笑盈盈的小臉,當下失了所有不安,聚精會神的討論起國事。
八寶暗自一寸一寸觀察即墨聰。
最後,即墨聰還是讓步了,他同意白韻說的,不留一滴血。要是從前,即墨聰必定藉此嘲笑白韻。
白韻在即墨聰不甚理解的眼神下,淡淡說道:“為寶兒積德攢福。”
此話一出,即墨聰也不好再出言反駁。即使他知曉,八寶青春永駐一事。不說,他一個人傷心,說了,所有人傷心。
八寶問不出即墨聰的心事,又急又難過的在屋裡繞圈子走。走幾步,嘆幾口氣,走幾步,哀嘆人生。即墨聰對此不坐反應,眼皮也不抬,繼續專注手上的書信。
“我不在幾日,家中便出了此般大事。我真真沒用,連心愛之人受了苦,也不知道。”八寶身著白色裡衣,在生著銅爐暖火的內室,左右在即墨聰面前晃盪。
被八寶擋了光線,即墨聰皺皺眉,側身繼續看,不理會八寶哀怨的眼神。
“現在倒好,還冷淡了。我孤獨寂寞無助且絕望,適才不知誰說愛我愛的要死要活的……”八寶張口胡謅。
人就是犯賤,得到的時候不珍惜,失去的時候又想倒貼。八寶想多了,某人趁她不沐浴的時段,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