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已經自我撫慰過了,偷看她洗澡的時候。哀怨即墨聰不再急色,八寶心中有些莫名其妙,可惜她面皮薄,開不了口要即墨聰。
其實又沒有怎樣,即墨聰暗笑在心中,強裝的認真差點破功失笑。在書房被肚裡孩子算計的不快,也淺了許多。
他的寶兒,原來這般可愛。這麼會睜眼說瞎話。
信中提到,國師最近幾日同赫連絕走的很近,是敵是友模糊不明。即墨聰擰眉細看,還說到,國師似乎在尋高人,能識人魂魄的大師。家裡就有一個,即墨聰用餘光看到八寶不停的在說在打轉。
“國師在尋會通神的高人,你對此有何見解?”即墨聰“冷淡”的問道,翻看信件頭也沒抬。
八寶挫敗的踱步,憋了幾憋,還是回道:“我之前早和她提過了,我有的是辦法叫她和情人重見。可惜,那天本有好機會的,我卻一睡不……”
“我不想聽。”即墨聰手指微顫,出聲打斷。
放鬆的心情再次波動不安,他不要聽到想到任何有關自己曾經失去過八寶的事,他不要想,不要想。
恨恨的放下信件,即墨聰從暖和的榻上起身,走近一臉莫名其妙的八寶,站在他面前。不管什麼人和自己搶八寶,這叫人又愛又恨的人兒,完完全全只屬於自己!
“做甚,盯我看?”八寶不明所以的問道。
她沒說惹惱即墨聰的話,認真說來,她在示好,在向即墨聰撒嬌不是麼?情況預料之外的壞,且不說即墨聰奇奇怪怪的態度,他居然清心寡慾了!
八寶不能接受,無法接受。
即墨聰粉唇輕啟,“你扔下我兩次,期間痛不欲生的是我。你知道那種感覺麼?不想吃飯,不想動,就算有了孩子也一樣。看到你曾經用過的物件就流淚,喝著你喝過的茶杯,蓋著你蓋過的鍛被。我不想看到白韻,你是他的孩子,與他自然長的幾分像,我見了很難受。想著法的在他身上撒氣。我恨我氣,恨的是你,氣的是自己。我氣自己就算如此,也滿心滿眼的皆是你,瞧不到任何人的好。無心國事,讓穆將軍失望。我即墨聰不該這樣的,我應坐在最尊崇的龍椅,俯瞰天地萬物,而不是愛你沒心沒肺的連八寶。”
八寶震驚,張了張嘴,終究沒有安慰。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連八寶,你最好安分的呆在我身邊,永遠別動離開的心思。否則……我是不能將你如何,我可以殺了自己,叫你後悔一世。讓你嚐嚐失去心中倚靠之人,是何感覺。是甜是苦,一嘗便知。”即墨聰攤牌了,他沒有白韻的心機,沒有連親親的隱瞞,沒有藍八布的隱晦。
他只有這樣說了,連八寶就不可能在自己活著的時候離開。
“你生我生,你死我亦陪。黃泉路黑,我牽著你投胎,永生永世在一起。”八寶抱著即墨聰,將臉埋在他的頸間,聞著熟悉的體香,一字一句清晰說道。
“國師不難解決,人的弱點,我們可以適時利用。小即墨,交給我。你護我護得夠久了。”八寶雙手捧起即墨聰淚溼的臉龐。
一吻過後,即墨聰摟緊八寶,親暱的啄吻八寶。很久很久沒有這麼親密過了,即墨聰想的心都疼了。
“我們……歇息罷。”八寶難得紅了臉,手指在即墨聰胸前緩緩滑過。
即墨聰突然推開八寶,定了定神,穩住呼吸,淡聲說:“我們分房睡。”
“……”八寶。
“房事過度,對孩子不好。再等幾個月孩子出生,我補償你。”即墨聰眉眼含笑,眸中不帶笑意,這樣做委屈自己委屈八寶,無非是防止肚裡的怪孩子。
他不願意八寶被除他之外的人看到。即墨聰不得不防著怪孩子趁他和八寶歡愛時,做出些什麼來。
什麼也沒拿,八寶淨身出戶。去客房的途中遇到語琴倆兄弟,已經受過驚嚇的他們,恭敬地行禮問候,目送八寶離去。
無人知曉,語琴語蘭,心中是何等的害怕。
死而復生的人,老人們曾說過,那是不祥之人。
隔日午後,八寶仍是不大開心,昨夜求歡被拒,估計成了心理陰影。當時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笑笑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當著即墨聰的面,丟人丟的如此厲害,八寶很不自在。自尊受了傷,希望到時即墨聰不會後悔。
另外,有關附身的事,八寶隻字未提。
八寶說了對付國師的建議,不顧白韻隱晦的阻攔,用完飯食,哄好即墨聰,便坐上馬車去了國師府。
白韻很擔心,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