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柄摺扇藏有很重要的機密,有人說,摺扇內有圖說,按圖索驥,可以獲得一筆珠寶。有人說,摺扇的圖說指示的不是珠寶,而是超越當今武林各門派的一種蓋世武功秘芨。
有人說摺扇本身就是一件稀世奇珍,價值連城,真是傳說不一。”
“即使傳說是真,為什麼會使戈平戈總鏢頭退隱呢?”
“賢侄!你不是江湖客,如果你稍在江湖上歷練,就會知道一句話,說: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傳說中的三種情形,只要有一種是真的,就可以引得多少武林人等垂涎。那樣麻煩可就惹不完。”
“於是戈總鏢頭退隱了。”
“可以說是一種躲避。”
“結果並沒有躲過駱家大院的打聽!”
“嘿嘿!非白,誰讓他選擇上蔡做為退隱之地?”
駱非白突然站起身來問道:“二叔!是不是駱家大院對戈總鏢頭動了貪婪之心,找機會對戈家下了手!”
駱仲行淡淡地笑了笑反問道:“非白!如果你在家裡,你會不會這樣做呢?”
駱非白斷然說道:“絕不!我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駱仲行嗯了一聲,說道:“你是不相信這些傳說,還是對這些傳說絲毫不動心?”
駱非白毫不考慮地說道:“兩者都有。”
駱仲行笑笑說道:“很好!不過在駱家大院來說,我們相信這些傳說,因為我們相信自己所打聽來的訊息。同時,要說駱家大院的人,包括莊主在內,說是毫不動心,那是假話。
尤其是對於傳說中的武功秘芨,怎麼能毫不動心呢?”
“二叔!”
“非白!你且稍安勿躁,讓我把話說完。駱家大院雖然動心,卻沒有動手。開始的時候我就說到,駱家大院算不得好人,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偷不搶,所以,我們對於戈平的事,只是有興趣,卻沒有動手的念頭。”
冷月忽然接著說道:“二叔!戈家遭到滅門之禍,是與這件事有關嗎?”
駱仲行說道:“當然有關。”他忽然問道:“你知道這件事嗎?”
冷月不慌不忙地說道:“江湖上都知道。”
駱仲行說道:“江湖上對於戈家的事,傳說紛壇,但是有兩件事他們不知道。”
“二叔知道嗎?”
“第一、戈平本人早就有預知之明,他自己知道即令他退隱,也難逃大禍,因此,他偷偷將他的獨生女兒,送給一位方外朋友收養。這件事做得十分秘密,他希望為戈家留下一脈香菸,可見他早就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第二、那次滅門之禍,戈平沒有死。他逃得也十分秘密,幾乎沒有人知道。”
冷月突然說道:“可是兩件十分秘密的事,駱二叔你都知道了。”
駱仲行乾笑了一下,端起酒罈又喝了一大口說道:“冷月!駱家大院的人不去動手,但是,我們不能不去了解,戈平畢竟是住在上蔡。上蔡的事,駱家大院如果不知道,那是說不過去的。”
冷月立即追問一句:“二叔!如此說來,二叔已經知道戈家滅門血案是出自何人之手了。”
駱仲行說道:“當然知道。”剛一說到此處,他立即又搖搖頭接著說下去,“我們不談這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們另外一件事,雖然說我們對戈家的事,知道得很清楚,卻有一個問題,至今是謎。這個謎給駱家大院帶來了麻煩。”
駱非白立即問道:“二叔!是什麼謎呢?可以告訴我們嗎?”
駱仲行皺著眉頭說道:“根據我們的瞭解,戈平對於他自己的處境知道得十分清楚,他能將獨生女兒偷偷送走,分明瞭解事情的嚴重。他也知道一切禍根都是產生在那柄摺扇之上,他為什麼不將那柄摺扇公之於世,甚至於當眾毀掉,或者徵諸武林人士的同意,交給某一位德高望重的人保管?他為什麼不這樣做,而要冒著滅門的危險?珠寶這麼貴重?秘芨這樣重要?太不合乎常情了。看來,這柄摺扇其中還有重大的隱情。”
駱非白和冷月同聲問道:“是什麼隱情呢?”
駱仲行搖頭很認真地說道:“不知道!到現在我們還不知道。”
冷月失望地嘆了一口氣,神情頹喪極了。
駱仲行接著說道:“因為我們覺得其中有重大的隱情,引起駱家大院的興趣,我們一定要把它弄明白,這樣地楔而不捨一晃就是十幾年。”
冷月問道:“請問二叔!十幾年來可曾打聽到其中的內情?”
駱仲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