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居然是歐迪!

浩然一手拎著歐迪,一邊扭頭去看石澗,石澗上只有一個獨木橋,他絕對沒有眼花,於是這崽子是怎麼過來的?浩然用另隻手摸了歐迪一把,發現這小傢伙被踢出窩這幾天,居然從之前圓滾滾的小毛團瘦得皮包骨了,黑金色交叉的華麗斑紋鬆垮垮的搭在一副小骨架上,好像衣索比亞的難民……好吧,紀浩然對捱餓的極限想象也只能到從非洲流過來的那些二維照片的程度了。

歐迪在紀浩然手指間玩命翻騰,我的肉我的肉我的肉……當然他還是可以調頭給紀浩然一口狠的,可是他不敢。就只能徒勞的掙扎。紀浩然敏銳的察覺到歐迪的翻騰充滿了有氣無力的感覺,他一下子想起之前金鬃白底黑地肉肉不約而同的攔截下他給歐迪的食物。

做法很殘忍,但是效果很明顯。

他慢慢放下了歐迪,由著它一落地就撲上一塊就浩然的肉眼目測也能看出是這一圈晾著的成肉裡最大的肉塊上,小傢伙四個爪子齊使勁,恨不得整個身體都鑽進肉裡去。

第66章

要下雨的時候連陰了十幾天,就像在心尖上懸了把牛毛針,跳一下就得讓它扎一把,總得惦記著它,可是要放晴的時候卻全無徵兆,紀浩然甚至都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停的,是昨天,前天,還是今天?他是被山洞外不知名的動物瀕死掙扎的慘叫聲給驚動的,雨停了,噴泉廣場的黃泉接引之旅又開始不定時發車。

他呆了一會,覺得心上那把偃旗息鼓小兩月的牛毛針瞬間鳥槍換炮成鐵釺子了。

雨停等於捕獵等於穿越噴泉廣場等於跟死神共舞。

山洞外的瀑布水流己經小了不少,但是從崖頂傾瀉而下的高度落差擺在那裡,水聲變化並不大,這是浩然沒意識到雨季結束的主要原因。金鬃他們也沒有要出山洞的打算,於是紀浩然也就全無意識。

聽見不知名動物的慘叫的時候他一口氣跑到洞口,現在瀑布還掛著,他什麼都看不到,就只能站在山洞口發了會呆,然後扭頭再回到洞裡趴到金鬃身邊,“沒有別的地方能住了嗎?這裡……不好,咱們再搬個地方吧。”

金鬃的回答是一爪把他囫圇倒,然後騎在他身上劈頭蓋臉的舔。這樣的玩耍紀浩然並不反感,只要金鬃別把口水倒灌進他的鼻孔裡,浩然很樂意享受這個,柔軟,滾燙,力道適中,是很舒服的享受。被伺候的飄飄欲仙的時候感覺到金鬃離開了一下,但是馬上又有新丁過來填空,浩然很快就把金鬃幹什麼去了的問題扔在一邊,只模模糊糊的聽到山洞口附近似乎響起了什麼聲音。

等到浩然再想起這茬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浩然弄好了金鬃他們的口糧,數來數去發現搶肉吃的身影少了一個。

開始浩然還以為是歐迪人小力單被哪隻體型牛叉的叔伯哥哥壓在身下了,浩然還撅著屁股趴地上拭了半天,最後發現,歐迪,的確是不見了。

浩然心裡咯噔一下,歐迪雖然在飢餓的驅使下戰勝了畏高,但其實它還是很害怕過獨木橋,每次看它戰戰兢兢過完橋,眼裡都含著兩泡水要掉不掉或者乾脆大雨滂沱的樣子,浩然都忍不住心軟,想幹脆給它送過去,可是隻要他一有動作,金鬃都像長了三隻眼似的準之又準的看過來盯住他,讓他邁不出步,浩然也知道這是為了歐迪好,所以始終忍著。

拭了山洞口金鬃給絮的窩,沒有。

浩然在山洞裡急得團團轉,他都不敢抬頭去看白底,金鬃是因為他才把歐迪孤零零扔到山洞口的,這種做法那個位置,簡直跟一戶人家,在院子裡給看門狗搭了個窩,一樣一樣滴,可那是白底的崽兒,那就是白底的兒子,雖然在明面上看來,金鬃對歐迪的處置是經過了白底的默許的,可是浩然沒法不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來,因為丟的不是一個鑰匙一塊錢,那是人“兒子”。

山洞裡能藏人的地方浩然都看了,連那個一直沒用被浩然廢置在一邊的石頭灶臺,裡面的爐膛他都伸著脖子進去瞅了一圈,沒有就是沒有,倒是帖了他自個一腦門的灰。

轉來轉去又回到石澗邊,浩然神經質的沿著石澗邊來來回回的走,蹲著撅著趴著來回看,他只能寄望歐迪也能像肉肉當時在間歇湖邊那樣用前爪和下頦卡住地面,他身子那麼小一定能堅持住……

結果,當然不可能別是過橋的時候爪子一個哆嗦,掉下去了吧?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浩然自己先感覺到心臟狠狠的縮了一下,疼得他上不來氣。

正在吃飯的金鬃白底黑的好像有心電感應一樣,齊刷刷停下嘴裡的進食,一起抬頭看他,浩然還困在那陣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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