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他們,紅衣的美貌女子怒不可止。她們並不像是突然間闖入,反倒是早知道如此一樣。
慕容婉轉一笑,勝過萬言。
石觀音看了他們二人半響,一反常態的沒有露出半絲憤怒的顏色,嚶嚶的笑了起來,讓人有些摸不清頭緒。
她溫柔的開口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無花啊,你倒是無所謂呢。”她撇了一眼伏在地上的無花,繼而又道:“可你當人人都如同你一樣麼?”
她看著慕容,語氣十分的愉悅。紅衣勁裝的女子卻瞪大了眼睛,充滿了憎恨。
無花一言不發。
她又輕飄飄道:“女子的清譽,可是比性命還要重要的東西呢。”
慕容淡淡的回道:“哦?若是這樣說來,那為什麼夫人還好好地活在這世上呢?”
石觀音的臉色變得十分的耐看。
身邊的女子怒喝道:“你這不要臉的傢伙!勾搭了我丈夫不說,還在這裡胡攪什麼!”
慕容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長孫紅,這個玲瓏的女子在故事中是無花的妻子。可惜她這番話卻讓別人覺得欲蓋彌彰了。
奇怪的是,石觀音並沒有制止她。
她嫵媚的笑道:“妾身已經是殘花敗柳了,哎,還提著個做什麼呢?”
隨後又道:“慕容姑娘你冰清玉潔,自然是不同的。”
慕容不明白她想說些什麼,又想做些什麼。
石觀音身後的大門又一次被推開了,十幾個妙齡少女魚貫而入。隨著她們進來的還有三個似是身體無力的男子,三人被推進門後,見了慕容,苦笑起來。
楚留香,陸小鳳,中原一點紅。
慕容長長地嘆息了一聲。
石觀音啊石觀音,你真的可以算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女人了。
見了這幾個人,石觀音語氣變得十分的溫柔:“諸位要是想來我這裡做客,又何必這樣的偷偷摸摸?賤妾期盼了許久呢。”
楚留香聽了一抖,他想起了第一次見慕容的場景。不由自主的覺得慕容與石觀音有種奇異的相似。
她又看向慕容,說道:“我曾有過兩個兒子,如今就只剩下無花一人了,”她輕嘆了一下,“你也知道,無花對你愛慕已久,如今又出了這樣的事情··”
她聽了下來,不再說話。一旁的長孫紅又驚又怒起來,錯愕的看向石觀音:“夫人!無花,無花他怎麼會看上這賤人!無花他··”石觀音好似隨意的看了一眼她,她頓時顫抖起來,跪在地上,不再說話。
不只是長孫紅,所有的人都驚訝的看著石觀音,等著說完之前未說完的話。
“我不能不顧及兒子的心思,也不能放任他有辱姑娘的清白不是?”她依舊是溫柔的說著,“姑娘要是也不嫌棄,不若我做主,變成了這樁好事如何?”
震驚。
所有人這時候只有這麼一種感觸。
慕容也失神了半刻,好狠啊,石觀音。隨後的一瞬息間,她的腦海裡轉過了無數種猜測,沒有一種預測不讓她心驚膽顫。
無花抬起頭,同樣的不可置信。他又艱難的轉向依舊是寵辱不驚的慕容,眼神深不見底。
石觀音環視著四周人的反應,滿足的笑起來。
“這是開什麼玩笑呀,這無花不是早就有個夫人了麼?”陸小鳳不解的問道。
石觀音點了點頭,說道:“我曾經為小兒娶過一門親事,”她一雙星眸掃過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長孫紅,“紅兒這孩子我也是看著長大的,小時候還好,可惜啊,越長大越發不懂事了。”
她輕描淡寫的話語讓長孫紅嚇得不知所措,她轉頭充滿恐懼的看向無花。一個人在肉體受到極痛苦的折磨時,思想往往反而更敏銳,他已經猜到了石觀音的意圖,無花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沙啞的聲音懇求道:“母親··”
長孫紅是闖入無花生命中的第一個女子,是一個至始至終都愛著他,陪伴著他,為他付出的人。就像是冬天過後的第一陣春風,即使沒有催生美豔的花朵,也是彌足珍貴的存在。
“誰都不喜歡善嫉的女子,你說你啊,又怎麼能留在這惹人不快呢?”石觀音柔軟的聲音劃過眾人的耳畔。
“死”的本身並不痛苦,痛苦的只是臨死前那一段等待的時候。
長孫紅已經面如死灰了。在其餘幾個女子眼裡她已經是個死人了,誰都知道,別人的生命在她心目中的價值,簡直連犬豬都不如。
“看在這些年的份上,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