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是厲害的廚師,也不會故意控制油不炸糊,因為做生意,能炸什麼是什麼,不會準備很多油,所以經常都是混炸,而很多食物要炸出深邃的金黃色,需要大火,所以油不得不糊。
但,誰叫這是比賽呢。
方宏做了大量的蝦片,從今天開始,每天晚上都炸蝦片,控制火候,直到油完全成為老油卻不糊,連續那麼幾天之後再遇上rb代表隊,方宏準備一力降十會。
當然了,最終評委如何評分,那就是不能控制的事情了。
“槍哥,那個大廚在哪兒,把一顆青菜都給剝沒了,才留了一片葉子,搞毛啊。”
“對啊,這麼多食物,分解又分解,最後做出一小砂鍋東西,真的好吃麼?”
“在日料中,這屬於標準做法,有人形容過,日料就是做減法,原材料再那兒,然後一部分一部分的減少,只留他們覺得好的,最終形成一道菜,而且像這種湯菜,基本是沒有油脂的,水溫也不高,基本上可以說後加入的菜實際上就是生的。”
芬蘭那邊,走的是視覺路線,大龍蝦破殼取肉,有整隻蒸的,也有烘烤的,還有配上蛤蜊的,基本從頭到尾海鮮大宴。
“槍哥,那個魚為什麼放在木板上?”
“木板烤魚,魚的一邊對著火塘,另一邊固定在木板上,用木板的溫度將魚聞熟,傳統的芬蘭做法。”
“這麼大一條。”
“想多了,以他們的作風,肯定是做好後切出味道最好的部分,配合龍蝦和蛤蜊做海鮮大宴,一大盆算一道菜。”
“芬蘭這一次為了和rb爭鬥,拿出了看家本領,芬蘭善於做海鮮不等於只會做海鮮,他們還有很多名菜,不過對陣rb讓他們感覺到了壓力,所以做了全海鮮宴。”
“可惜還是沒能贏啊。”方宏聳肩:“那沒辦法,已經做到極限了,只能證明,芬蘭對海鮮的吃法,計止於此。”
已經做出自己這個菜色最好的味道了,卻依舊贏不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