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3 / 4)

小說:重生之皇姐 作者:卡車

性殘暴不仁,多年來目無君父,如今更是罔顧廉恥,於後宮禁地私會男子……

原來竟是如此麼?

好一句相鼠有齒,人而無止。

我不甘地把李謙的臉扳過來正對著我的臉,問他:“在你眼裡,皇姐是怎樣一個人。”

他胸口劇烈起伏著,眼中也一直暗流洶湧。過了很久,他才從喉嚨裡吐出幾個字音:“皇姐,人言畢竟可畏。”

我聞言失神片刻,管事太監卻在暖閣外間尖聲問話:“殿下,晚膳已備好,可要現在就送過來?”

我緩聲對那個太監說,都送來吧,雲華宮那裡,再備一份。

然後我彎腰把地上的奏章一一拾起、理好,再一一放回案臺上。轉身走了出去。天色陰暗,雲壓的很低,我有些喘不過起來。我彎下腰看地上潤溼的青石板,忽而覺得,我大約等不到天晴,等不到那幅畫像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仁得仁

病好後,我每日依舊會隨李謙一併上早朝。滿朝文武對我的去而復返十分憤懣,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朝堂內外,鋪天蓋地都是對我不利的言論。

許許多多奏摺都是請李謙親政,撤我垂簾聽政位置的。我想笑,李謙還不到十三歲,讓他親政不就等於把朝堂白白交給他們擺佈麼?

那些不堪的的言論,一如當年他們針對我母后,說誤國妖婦一樣。

我只充耳不聞,心中只有一個執念:贏的人,說的才是真話。史書,從來都是由勝者來書寫。

只是這一次與我母后那次尚有不同,原來朝野之外,江湖之遠,也有不少有志之士先天下之憂而憂。邀朋結黨,在野對我口誅筆伐。別的倒沒什麼,可笑是這一來倒帶動了許多鄉民遊勇開始讀書習字,爭欲做風口浪尖的人物。

這種熱鬧,陳家巷當然也是要湊的。而陳家巷風頭最勁的一位少年曾撰寫一紙檄文,據稱是文字字珠璣,擲地有聲。我讓人給我拓了一份來看,罵我的話倒是不新鮮,但是難得條理清晰,主旨明確。

他罵完我,還順帶把當今天下大勢透徹的分析了一番,點睛之筆是最後那句,梁國豈無大呂與黃鐘。

既然他有報效家國之心,我當然要成全他。

於是我著人去陳家巷找他,誰知他收到訊息,竟他逃去了鄰國謝國,還憑著自己文采風流傍上了謝帝的愛寵延郡夫人華嫣然。

我玩心大起,遣使臣備了一份厚禮送去給這位郡夫人,又挑了一批美女送去給謝帝。

謝帝也十分慷慨,回禮是一批俊美少年。還把那個傍上延郡夫人的少年一併遣了回來。我看著使臣送來的禮單,一面不由好笑。

玉珠見我笑,很不高興的說:“表姑娘,你收了這樣的禮,又要遭人閒話了。”

我笑說:“你小孩子懂什麼,謝帝只不過是性情中人。”

也許,想真正掩蓋一段難堪,就該把它當做很隨意的東西一樣擺在眾人眼底。而想真正掩蓋一個秘密,最好的方法也許是把它當成一個笑話講給所有人聽。

那批美少年被我安排在京城近郊的行宮,而那個寫文的少年被我敬為上賓,我著人幾次三番問他可有意朝堂,他大概以為我在試探他,抵死不從。我覺得逗他有趣,便一直關著沒放。

直到各種流言說我罔顧廉恥,猥褻左相嫡孫在先,軟禁左相侄孫在後,可憐左相家世代忠良,門風竟被我玷汙了。

我這才知道,原來那個少年竟是左相家的侄孫,顧長東堂弟顧長寧。

怪道隔三差五,顧長東總會遞名求見我。

只是我因為李謙的緣故,已經打定主意不再見他,所以一直罔顧他一次又一次的遞名求見。現在再一回想,才明白過來,多半是因為他堂弟的緣故。而非我一直誤以為的——他對我念念不忘。

既是知道了事情原委,我若再不見,姿態上難免落了下乘。於是我便再次傳詔了顧長東進宮面見,玉珠問我:“表姑娘為何又要見那個登徒子,上次不是說再也不見了嗎?”

我笑說:“見完這一次,就再也不見了。”

玉珠嘟了嘟嘴,道:“我看錶姑娘八成是瞧上了那個登徒子,想招了他做駙馬吧。”

我伸手彈了她的腦門一下,笑道:“小孩子家胡說八道些什麼。”

玉珠嘀嘀咕咕的說:“好幾次夢裡都喊他的名字呢,還說不是。”

我聞言愕然,怔怔問,是麼?

玉珠又道:“以前公子跟珠兒說,喜歡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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