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轉身走了回來,一進屋就猙獰冷笑:“好小子啊!差點讓你蒙了,敢請你自己就是個叛逆。”
李燕月道:“叛逆?”
那壯漢道:“當初你被抓進查緝營過,有沒有這回事兒?”
李燕月道:“確有這麼回事……”
那壯漢子不等話完便冷笑道:“那就錯不了了拿下。”
他這裡一聲拿下,另幾個就要動。
李燕月道;“慢著。”
“慢著?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李燕月道:“當初我被抓進查緝營,那是誤會……”
“誤會,這一回你把我們查緝營派在大刀會臥底的兄弟都毀在手底下,壞我查緝營的大事,這總不是誤會吧?”
“當然還是誤會,你查緝營派人去大刀會臥底,我們神武營並不知道,而神武營知道大刀會是個叛逆組合當然加以肅清。”
那壯漢冷笑道:“這話要是換個別人,或許說得通,但是在你,你本身就是個叛逆,就讓人懷疑你居心叵測,再說你究竟是不是神武營的人,現在還不知道呢?”
李燕月道:“那麼,我請教,如果我不是神武營的人,而是個叛逆,我怎麼會對付大刀會的呢?”
那壯漢一怔道:“這,這隻有你自己明白是怎麼回事……”
只聽一個話聲傳了進來:“我也知道。”
隨著這句話,進來一個黑衣老者。
這個人李燕月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就是曾經帶人抓過李燕月的那個龔姓老者。
壯漢眼另幾個一躬身道:“龔班領。”
那位龔班領望著李燕月冷笑語:“頭一次是鐵王爺保了你出去,這回你冒充神武營的人,殺我查緝營派出去的幹練兄弟,壞我查緝營的大事,看有誰還能保出你……”
“壞你查緝營的大事,這話怎麼說,我不懂。”
“你不懂我告訴你,我查緝營派出去的幹練弟兄,已經控制了大刀會,眼看大刀會明是大刀會,暗地裡就要是我查緝營轄下一個反叛逆的組合了,卻讓你一下於把多少日子的心血都給毀了,現在你懂了吧。”
“俺是懂了,但是這不能怪我要任只能怪你們跟神武營之間的聯絡不夠。”
龔班領怒笑道:“都到了這地步了你還充呢?好,看你還能充到什麼時候?拿下。”
龔班領一聲令下,壯漢帶著另幾個一擁而上,怪的是李燕用絲毫未曾抗拒,任憑几個人把他抓個結實。
只聽壯漢道:“龔班領,把他呈交上去……”
龔班領陰陰一笑:“抓住叛逆,尤其是壞查緝營大事的,往上一呈,準是死路一條,咱們先替弟兄們報個優,雪個恨再說,把他架到外頭吊起來。”
‘是’
一聲答應,幾個人七手八腳把李燕月架出了屋,院子裡早就圍滿人了,一見李燕月被架了出來,群情激憤,齊聲喊打,甚至還有人喊別的。
忽聽有人叫了聲:“我先來。”
隨著這聲叫,一個年輕漢子竄近李燕月 手裡握把明晃晃的刀子,挺腕就扎。
龔班領跟那個漢子沒人阻攔。
李燕月要抬腳踢。
就在這時候,一聲震靂大喝傳了過來:“住手。”
那年輕漢子手一頓。
李燕月已經聽出是誰了,心想阮玉果然機靈,他一動沒動。
隨著這聲大喝,一個紅臉禿頂,身軀魁偉的老者,帶著十幾個人急步走了過來。
為首那老者,果然是神武營兩個大班領之一的彭烈他帶的那十幾個,當然也是神武營的弟兄。
李燕月叫道:“老哥哥。”
彭烈一擺手道:“兄弟,有話咱們待會兒再說。”
龔班領一怔忙向彭烈躬了身:“彭老。”
彭烈眼都瞪圓了:”龔天松你們查緝營是什麼意思,居然抓起我們神武營的人來了。“一聽這話,查緝營的全傻了臉。
抓住李燕月的那幾個,也連忙鬆了手。
龔天松賠著笑臉道:“彭老我們不知道……”
李燕月道:“老哥哥,我告訴他們了,他們根本不聽。”
彭烈性子廖烈,一把抓住了龔天松:“你們居然敢這樣對待神武營……”\龔天松忙道:“彭老,這位他毀了大刀會,又拿不出腰牌來,誰敢相信。”
“他毀大刀會,你們憑什麼抓他憑什麼要他亮腰牌,他毀大刀會有什麼不對!”
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