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松道:“彭老,大刀會有我們的人臥底,我們已經控制了大刀會了呀。”
彭烈一怔:“有這種事,神武營怎麼不知道?”
龔天松淡然一笑道:“那是上頭沒跟神武營聯絡,總怪不著我們吧?”
李燕月道:一派人在大刀會臥底,誰看見了,誰知道你們查緝營對神武營安的什麼心?
彭烈臉色一變:“龔天松……”
龔天松截口道:“彭老,神武營是個大衙門,說權勢也比查緝營高,查緝營怎麼敢,這種事假不了,信不信您可以問我們統帶。”
彭烈道:“我正要見你們統帶,神武營有神武營的規法,神武營也不是沒人管,就算神武營的人有什麼錯處,你們大可以行文對武營,神武營自有人處置,我要問問你們統帶,查緝營的人憑什麼抓神武營的人?”
龔天松忙道:“我給彭老帶路。”
彭烈拉著他剛要走。
查緝營統帶富衡的話聲傳了過來:“我在這兒。”
眾人忙抬眼看只見富衡帶著兩個貼身護衛,就站在不遠處,通往後院的石板小路上。
“統帶……”
查緝營的人連忙躬身施和。
神武營在查緝營的衙門頭上,神武營由索尼兼領兩個大塊領實際就等於是神武營的統帶。
但是,富衡畢竟是個統帶,彭烈畢竟在職稱上是個大班領。
彭烈鬆了龔天極。向富衡微一躬身:“統帶。”
富衡居然大刺刺的沒還禮,抬手指李燕月:“彭大班領,事情的起因、經過我都知道了,可是你是不是知道,這個人曾經被人密告是叛逆,抓進查緝營過了。”
李燕月有先見之明,早告訴過彭烈了。
第十章
彭烈見富衡沒還禮,心裡已經不是味道了,聞言冷然道:“知道,還是鐵王爺把他保出去的呢。”
富街道:“我不明白,你們神武營怎麼會用這麼個身分有問題的人。”
彭烈臉色一沉道:“這,統帶最好去問索大人,他是索大人親自撰拔的。”
富衡一怔:“怎麼說,他是索大人親自…一”
“沒有人比我更清楚。
彭烈道:“對付大刀會也是索大人親自當面對他下的令諭,統帶要怪,也應該當面去怪索大人。”
殺了富衡他這個九門提督轄下查緝營的統帶也不敢!
富衡臉色馬上變了,道:‘我們不知道。’
彭烈冷冷一笑道:“現在統帶就知道了,那麼我站在神武營的立場,不得不請教統帶,查緝營為什麼抓我神武營的人?”
富衡忙道:“彭大班領役聽他們說嗎,他拿不出神武營的腰牌!”
“可是他告訴了統帶的弟兄們。”
“大班領,他曾經被人密告是叛逆,抓進了查緝營,如今又壞了查緝營的大事,在拿不出腰牌的情形下,誰敢輕信……”
“不信不要緊。”
彭烈道:“神武營有的是管事的人,為什麼你們不行文或是派人到神武營問個清楚而動用私刑,這是我及時趕到了,要是我遲來一步我神武營的一個班領,豈不就毀在你查緝營了麼?”
這一點富衡的查緝營可就站不住了。
富衡馬上沉下臉,端官架,發官威,把龔天松一干人臭罵了一頓,然後當場把出亂子那年輕漢子押了起來,最後衝彭烈道:“彭大班領,人我已經辦了。”
彭烈截口道:“姓彭的只是個大班領,不敢對統帶你說什麼,不過這裡事姓彭的不能不實情實稟,有什麼話,統帶還是等見了索大人再說吧,如今我請統帶先放了我神武營這個班領。”
“放,放,當然放,馬上放。”
一聽彭烈要告他的狀富衡慌了神了,不但‘放’人,還親自把人‘送’出了查緝營的大門外。
一等李燕月、彭烈一行人走得看不見了,富衡馬上著人備馬,直奔九門提督衙門,顯然,他是先行報備去了。
口 口 口
這裡,彭烈正埋怨李燕月:“老弟,不是我說你,你出門怎麼不帶腰牌?”
李燕月道:“老哥哥,我根本沒有這個習慣忘了。”
”你這一忘不要緊惹得……對了,老弟 以你一身能耐,怎麼會讓他們抓了去,又怎麼會任他們擺佈?”
李燕月苦笑道:“老哥哥,我是怕亂子鬧大啊,要不然憑他想抓我?”
“我想也是,不過,老弟,我勸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