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靈光一閃,問道:“師父,你要去四皇子的軍隊裡做大夫嗎?”
“怎麼,你想去?”張大夫白了白眼,鬍子吹起,一副小孩鬧彆扭的樣子。
彎月忙靠到張大夫那裡,問道:“聽說,陛下與五皇子,正率兵往這裡趕,不日就會到達?”
“是又怎麼樣,我說你這丫頭,攀龍附鳳的事兒可別想。”張頑童瞪起眼,警告彎月:“我那小子若是欺負你,我自會為你出氣,可你這丫頭要是負了我家小子,老頭子我也不會看在你是女人的份兒上,饒了你。”
彎月聽了,一臉委屈地說道:“張大夫,你說的是哪兒跟哪兒。我哪裡要攀龍附鳳了。四皇子這人我也見過,總感覺他陰森森的,滿肚子深水。你若是去了他那裡謀事,將來少不得被他牽制,如若哪天他失了勢,首當其衝遭殃的,還不是您嗎。”
張頑童聞言,臉上的怒氣消去了大半。他捻著鬍子應道:“話雖這樣講,可那個人好歹是四皇子,若是拒絕了他,難保將來不會惹來麻煩。可若是去了……”
“師父莫怕,我倒有個法子,不知能否行得通。”彎月此時上了來,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麼法子,哎呀,你說就是啦。”張頑童不客氣地擺著手,說道。
“師父……”彎月忙附耳上去,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
“什麼,你……”張頑童剛想大叫出來,卻被彎月心虛的捂住了嘴:“師父,小聲點兒。”
“你這丫頭,我可事先宣告,你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我家小子的事兒。”張頑童不依不饒地說道。
“師父,”彎月有點兒生氣:“你看你說的,我就去幾天嗎。到時速速脫身,誰也不會連累到你。”
張頑童雖然不認可彎月的法子,可是,能擺脫四皇子邀請的法子,貌似還是這個可行。
第二日,彎月易容成一個俊俏的小生,跟著張大夫進了四皇子所在的驛館。一身病態的四皇子宇文夙然,慵懶的坐在臥榻上,烏黑的長髮披散下來,為他那暗夜流光的眼睛,增添了些許邪魅。
“這位是?”宇文夙然眯起狹長的鳳眼,上下打量著彎月。
“回殿下,這是老夫的世侄,年紀輕輕卻醫術高明。他聽聞殿下這裡有意招賢納士,故前來投奔殿下。”張大夫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說道。
“哦,”宇文夙然揚了揚眉毛:“張大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