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者一個清白。劉某無禮,也想知道此案的緣由。”
這個劉二,難怪人家都將他二,根本就是個呆頭呆腦只會舞刀弄劍的二愣子。趙恆鬱悶的想到。無奈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對方還是比他高好幾級的官員,他只得將此人的原委一一道出。
“哦,原來如此。”劉波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憐惜地看向良箴:“此案照理,也差不多水落石出了。既然那些人並沒有死,那麼謀財害命之罪也自然說不上。不知大人有何高見。”
趙太守哪敢提自己的“高見”,有沒有還是個問題,他只得縮起脖子一個勁兒稱是,最後,一樁案子就在迷糊中,結了。而那含冤多日的老店主,也被放了出來。
一路上,攙扶著瘦了不少的老父親,良箴泣不成聲。待回到店裡,阿福早已在門口架起火盆,老店主跨過了火盆,也就相當於燒去了自己的晦氣,登時老淚縱橫。
“爹爹,這位就是八兩姐姐,若是沒有她,你恐怕還要繼續待在牢裡呢。”良箴抹著淚,指著八兩說道。
老店主顫巍巍的走到八兩面前,做輯道:“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八兩忙扶起店主,抹著淚說道:“老何叔,你不認得我了?”
何老闆疑惑的看向八兩,忽然茅塞頓開道:“原來是八兩啊,哎呀,我幾乎都認不出來了。快,良箴,見過你的八兩姐,她可幫了我不少忙呢。”
看著一幫人哭的稀里嘩啦,彎月忽然生出了離去的想法。此時,沒有八兩的盯梢,她正好可以易容離去,反正,那個腹黑男就在附近,她已經幫忙追到了貓殺,剩下就是他們的事兒了。
可她剛回過頭,一雙精明的眼就對上了她的眸子。那個白衣男子搖著摺扇笑道:“小姐這是要去哪裡,可別耽誤了一會兒的宴席。”
八兩聞言,見到彎月的窘迫樣,以為她被該男子調戲了,忙將其拉到身後,怒視著白衣男子。
何店主見狀,忙打圓場道:“是是,老夫真是糊塗了,快,阿福快去準備些好酒好菜,今日老夫能逃脫劫難,全靠諸位相助。今夜咱們不醉不歸。”
八兩“哼”了一聲,她拉起彎月,大搖大擺的上了樓。良箴憂心的看了看離去的二人,又瞅了瞅殿下烏黑的表情,心道大勢不妙。
作者有話要說:折磨人的高考閱卷終於結束,累殺偶也。這次更新的不是很多,還請大家見諒。下週努力碼字……
☆、義氣女對絕情男
中午,阿福準備了一桌的飯菜,良箴攙著老店家走來,對著劉波將軍和他身旁的男子俯首做輯。此時,八兩和彎月也下了來,幾人坐在一起,觥籌交錯。其中,最數八兩能喝,連飲幾大杯下肚都沒問題。劉波見狀,豪爽的與八兩比起了酒量,八兩答應了,提出輸者今夜要去趙府教訓那個狗官。結果,桌子下堆了一堆酒罐子,兩人卻絲毫沒有醉倒的樣子。
彎月不動聲色的看著八兩,終忍不住勸道:“八兩姐,酒多傷身,你少喝點兒吧。”
正在酒興上的八兩哪裡聽得進去,她推了推彎月,大聲嚷嚷道:“不醉不歸,別煩我。”
“好一個不醉不歸。”劉波讚道,又舉起了一個酒罈子,豪爽地說道:“古來聖賢多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幹。”
這下子,兩人徹底對上了,任誰勸都勸不動。彎月見狀,忙藉口自己乏困,上了樓去。
待到屋裡後,彎月悄悄推開了窗戶,觀察了一下週邊的環境。窗戶對過的是一條狹窄的小巷,居上觀之,還能見到下面渺渺升起的炊煙。如果此時再配上夕陽,定是人間的一大絕景。然而,此刻的彎月無心於觀景,她在困惑,到底該不該離開。
從內心上講,她是不願意趟這趟渾水的,直覺告訴她,如果再往前走,只怕自己會泥足深陷,無法自拔。可如果一走了之,那義氣的八兩怎麼辦,貓殺會不會處罰她?
來易來,去難去。
忽然間,一個低沉的嗓音響起:“在想什麼?”
彎月回過神來,忙向聲音的來處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樂一跳。
一身黑衣的清遙,正站在她身後,抱著手看向她。
“清遙,你……”彎月樂的正想出聲,可一隻大手卻捂住了她的嘴。
“小心隔牆有耳。”清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他鬆開了手,看向彎月:“昨夜讓你受驚了。”
“沒事兒的。”彎月的臉綻放出久違的笑容:“你們一直跟著我?”
“是我一直在跟著你。”清遙垂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