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無奈在大公子的施壓和女色魔的淫威之下,只得含淚屈從。他額頭上的青紫印記,就是其被採摘的最好證明。
人言可畏,嗚呼哀哉。
躺在梨花小築內的彎月,自然是聽不到這些流言蜚語的。若梨幾次過來看她,每次來都握著一塊手帕,說上幾句話就擦一擦眼淚,一副奔喪的樣子。
從若梨的口中,彎月終於得知了大公子將自己指給清遙的事情。驚駭中的她還未從這個訊息中恢復過來,穿得紅豔豔的張媒婆搖著葵扇,笑嘻嘻的進門道:“彎月姑娘,恭喜,恭喜。清總管已經向你下聘了,這是他的聘禮。”說完葵扇一揮,後面的女眷跟著將清遙的聘禮放了下來,她們不時的瞅著彎月,眼裡的厭惡之情叢生。彎月瞅了瞅諸位面色不善的女眷,又瞧了瞧立在一旁高傲的媒婆。一股厭惡之情油然而生。下一步,這個眾人口中急性子的女色魔,做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決定。她竟然拒絕接受清遙的聘禮。
“彎月姑娘啊,你的名聲都這麼臭了,難得有人肯娶你,還是見好就收吧。”媒婆扇著葵扇,不屑地說道。而她身後的女眷們,則紛紛捂著嘴笑了開來。這個女人,長的醜就算了,竟然連清總管這樣的人都不願意嫁,真是腦袋壞掉了。
聽了媒婆的一席話,彎月本來蒼白的臉立刻紅的不堪,她微怒道:“你這河東獅子,平常在家裡欺負你家相公,何必把火兒撒到我的頭上。婚姻非兒女嬉戲,半點兒馬虎不得。況且,我已經不是慕府的人,嫁給誰沒必要聽大公子的話。還請婆子你回去吧。”說完躺了下去,鼓著腮幫不肯再說話。
若梨見了這場面,忙打圓場笑道:“彎月姐姐口不擇言,怎麼把張媽媽給衝撞了。媽媽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千萬別往心裡去。”
張媒婆可是京城裡數得著的媒婆,何時吃過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的氣,登時甩了葵扇,白臉離去。
這廂,大公子若霖正在吃茶,